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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来到顾江雪屋前,薛风竹刚要敲门,楼映台又道:“他说这两天我来不用敲门。”

薛风竹一挑眉,啧啧有声,但楼映台接了他的所有调侃,表情不变。

薛风竹心道逗他就是没逗顾江雪有意思,顾江雪要么跟他呛声要么还能红红耳朵,不像楼映台,从容不迫,你说任你说,清风拂山岗。

薛风竹敲门的手变为掌,推开门。

门一开,风一吹,满屋的纸屑哗啦一下吹上天,又如落叶般簌簌落下。

薛风竹展开扇子一挡,楼映台周身灵力一荡,把靠近他的纸屑全部吹飞,他周身干干净净,没让一点点碎屑落在糖水里。

地面上也乱七八糟,没地儿下脚,各种纸片、纸团还有折好的东西都快堆成山,桌上趴了个无声无息的身影。

长长的马尾搭在他脑后,又往下一滑,发尾软软勾在了桌上。

薛风竹拿折扇一敲门框:“喂,还活着吗?”

人影一动不动。

楼映台嗓音泠泠:“糖水来了。”

人影一颤。

他发尾尖儿一晃,如绸缎般从桌面滑下,影子眨眼就活了,顾江雪从桌案上一跃而起,闻着糖水的味儿就蹦了过来。

“是你自己做的吗?”顾江雪问。

楼映台:“是。”

顾江雪捧过糖水,清甜的水润泽了他的唇,少年人尝到最爱的滋味,满足的弯弯眉眼,嘴角噙出一抹比水更甜的笑,明艳动人。

没什么比忙碌许久后一碗糖水更令人愉悦的存在了。

尤其还是楼映台亲手做的,甘醇清冽。

楼映台目光柔和,比水更清澈,顾江雪捧着碗喝水,楼映台抬手,轻轻拂去了他发间一抹纸屑。

这纸屑落在其他任何地方,对洁癖的楼少爷来说那绝对是避之不及的脏污,也就是在顾江雪发间,才能得到楼映台指间触碰的待遇。

薛风竹打开折扇摇啊摇,自己也摇头晃脑:“顾少爷,楼公子伺候得你舒服不?”

顾江雪乌黑的发丝绕过楼映台骨节分明的指尖,他被楼映台顺毛顺得很舒服,放下碗,一本满足:“舒服啊,羡慕?羡慕你也去找个未婚道侣呗。”

薛风竹和薛无书父母已不在,是有长老提过议亲订婚,都被薛风竹拒绝了。

“我就算了,以后若碰上喜欢的,直接去提亲。”薛风竹道,“无书要是有喜欢想定亲,我给他做主。”

顾江雪晃晃脑袋:“得了,你不说他跟柳家某位姑娘走得挺近?我看无书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内秀,许多方面比你强,反而要替你这个哥哥操心。”

薛风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羡慕吧,我有个能干的弟弟。话说你改成功了没,快来让我嘲笑嘲笑你。”

顾江雪放下瓷碗,扬起姣好的下巴,少年人意气飞扬,用比薛风竹更得意的神情笑:“成了!”

薛风竹折扇一拍:“哪儿呢!”

顾江雪愈发笑得恣意:“怎样,连你也没发现吧?”

居然直接用出来了?

薛风竹稀奇,四下查探,肉眼扫过,当然无果,再拿灵力往周围一探,竟然也没发现哪儿有什么跟踪符纸。

薛风竹:“你不会是用满屋纸屑作掩护扰乱感知吧,这可不算,没法拿出去用。”

顾江雪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薛风竹看他过分嘚瑟,伸手就把他一头乌发揉乱,捞过他脖子往下压,挫他锐气:“别卖关子了,快给哥哥讲!”

顾江雪被他箍在手臂里揉捏也不屈服,反而笑吟吟看向楼映台,楼映台与他对上视线,古井不波,眼珠微微一动,而后伸手,从薛风竹袖角一拂。

等他收回手,两只间就多了一只格外小巧的纸鹤。

纸鹤两个小翅膀抱住了楼映台指尖,顾江雪笑:“呀,被你抓住啦。”

楼映台轻轻捏了捏纸鹤的翅膀,小纸鹤的翅膀还动了动,薛风竹稀奇地凑上来:“怎么办到的,比大纸鹤还灵活。”

按理来说纸鹤越小,能承受的灵力就更少,怎么能比大的还好用?

楼映台点过指尖的小脑袋,言简意赅:“神识。”

薛风竹一愣,随即拔高了声音:“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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