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逼他贪污犯错,归根究底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敢做就要敢认!
如今一败涂地了,他还打着为家人报仇的理由,勾结蛮族,投敌叛国,这到底是为家人鸣不平,还是为他自己的野心贪欲鸣不平?
更何况,一个连妻女死活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真的会多在乎家人吗?
他真正在乎的,只有他自己的贪欲,和一败涂地的不甘心吧!
“……”宫齐夜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哑口无言。
云苏厌恶的摆摆手:“跟你这种人讲道理,真是浪费时间,你就等着被押送京中处死吧!”
以宫齐夜勾结蛮族,投敌叛国,策划行刺君长渊,祸乱京中等等多重罪名,等待他的肯定是死罪,判个凌迟都不过分。
云苏也懒得跟一个死人多啰嗦,她只是想知道宫齐夜为什么针对君长渊而已。
结果竟然是这种可笑的理由。
云苏拉着君长渊,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官兵带到这里来的!”宫齐夜大声喊道。
云苏停下脚步,转头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心心念念想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失败,利用蛮族当复仇工具,利用家人掩饰自私,你这种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宫齐夜:“……”
“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做到的。”云苏冷冰冰地说,“你就带着这种不甘心的怨恨,等着凌迟吧!”
说完,云苏拉着君长渊,掉头就走。
身后的宫齐夜目眦欲裂,激烈挣扎的锁链哐当作响,嘶吼般大喊:“镇北王妃!你给我站住,你回来……”
暗卫狠狠一鞭子抽过去,嘶吼变成惨叫,回荡在监牢里。
云苏拉着君长渊走了很远才停下,深呼吸了两口,压下心里的厌恶感,她恼火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人也能被我们碰上!”
君长渊在审讯室里一直没说话,此时见云苏气怒,他淡淡道:“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条空有野心的败犬而已。”
这个形容真是太贴切了。
云苏转头看他,“你不生气吗?他就为那种荒谬的理由行刺你,还说得自己多伟大、多有苦衷一样,太恶心人了。”
君长渊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淡漠:“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他都已经是手下败将,不必管敌人怎么想。”
在边关这些年,君长渊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比这更荒谬的也不是没有。
宫齐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手下败将,不足为虑。
“我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就是被他说的话恶心到了。”
云苏缓了缓怒气,“算了,反正他这次必死无疑,不用管他了,圣姑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