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帝国中央大学的学生,在三年里完全有能力用课余时间挣到最后一年的学费,不应该再担心失去金主才对。
精神疏导。
对,他只是为了得到深度精神疏导。
他只需要做两件事,一是得到深度精神疏导治愈精神错乱,二是等这位金主玩腻后与他解除关系。
此后就能远离所有雄虫。
塔慕斯关了灯,爬进柔软的被窝,将脑袋埋进漆黑闷热的被子里,直至金酒味软糖在口腔中硬化。
塔慕斯坐直身子,不断调整着姿势,左手撑住被子,右手颤巍巍地扶住。
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可没有半点儿实践经验,痛了许久都没什么进展。
低低的轻笑落入耳中,柔软的腹部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笨蛋。”厄眠拍了拍他的身子示意他下去,坐起身揪了一把他的头发,说,“我去洗澡。”
“哥哥。”塔慕斯面对着他将自己敞开,羞耻得声音都在打颤,“先……再洗。”
厄眠的呼吸停滞了片刻,说:“给我放水。”
塔慕斯深深低着头,“唰”的一下冲进浴室。
厄眠也没整理凌乱的衣物,半阖着醉意未消的眼睛倚靠在浴室门边,手指缓慢滑动着虚拟屏幕。
温热的水在浴缸底部溅开一朵朵细润的白色水花,塔慕斯用指尖轻轻搅动水面调试水温,稍稍侧过脑袋偷偷往那边瞅。
厄眠关闭终端看过去,塔慕斯立即移开视线。
厄眠走过去拨弄着对方羞耻得通红发热的耳朵尖。
塔慕斯稍微一抬眼,就望见了被自己啊呜啊呜吃得膨胀的金酒味糖果,慌乱地闭上眼睛。
厄眠再次轻笑出声,半坐到身侧的洗漱台上,后脑抵住墙壁冰冷的瓷砖,懒倦地合上眼帘。
身上的酒味渐渐在水汽氤氲的浴室扩散开。
“窗户打开。”厄眠说。
塔慕斯打开窗户,说:“水放好了,蛋糕给哥哥搓澡。”
厄眠勾勾手指,等对方乖顺地走过来后,抬手捏住下巴,语气轻浮:“欠*了?”
塔慕斯的脸颊“蹭”的一下红透了,羞耻得睫羽都在发颤,顺着他的话声音很轻地“嗯”了下。
厄眠弯起眼睛笑起来,低头要吻他的唇。
携着酒精气息的炽热呼吸轻轻喷洒到脸上,塔慕斯配合地闭上眼睛。
吻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听到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声,而后是清脆的水流声。
厄眠嘴里不知何时塞了一个牙刷,站在浴缸里,不断朝手心挤沐浴露,很快就挤了一大滩。
塔慕斯先是帮忙涂抹沐浴露,然后又趁着他坐在水中泡澡的时间,取出他口中的牙刷,挤上牙膏贴心地刷着。
受酒精影响,厄眠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闭着眼睛歪斜着脑袋,似是睡着一般。
再睁开眼睛时,厄眠已经被塔慕斯带到床边。
“酒味还重么?”厄眠朝塔慕斯哈了口气。
这货最讨厌酒味,他可不想让身上的酒味影响到对方,然后间接影响到自己的绝妙体验。
塔慕斯摇头。
“过来亲我。”厄眠发号施令。
塔慕斯吻上去,刚触碰到对方的唇,舌尖就被“呲溜”一下吸了过去,跟吸一块热乎乎的柠檬糖味果冻似的。
门铃声响起,塔慕斯心头一紧,以为是那只桂花味的雌虫找了回来,慌乱地将厄眠推倒,抬腿就要往上跨。
“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快递到了,开门拿快递。”厄眠不悦地揪了一下小豆芽。
“啊,哦。”塔慕斯窘迫极了,披上外衣就往楼下跑。
看到快递盒中的物品的那一刻,塔慕斯的表情微微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