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三个“哥哥”,厄眠简直爱听的不得了,继续问:“假期多久?”
“有3个月。”
“8千,3个月,学费3万,差的6千呢?”
“有些客人会给小费,多赚些小费就够了。”
“小费?就陪酒啊?”
“陪酒”这个词汇再次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沉默片刻,塔慕斯轻轻“嗯”了声。
厄眠拉住他的手腕,说:“找老板要工资去,要是不给哥把他店给掀飞。”
板凳还没捂热,塔慕斯就被拉起来塞进飞行器。
厄眠刚坐到副驾驶座,便回忆起某位黑心上司故意停下行驶中的飞行器,让没系安全带的他“嘭”的一下磕到头,然后无情嘲讽的画面。
“给我系安全带”这句话还未说出口,旁边的塔慕斯就已经自觉地凑过来帮他系好了安全带。
又乖又懂事。
厄眠欣慰地搓了把他的脑袋,把柔顺的头发揉成一个被打劫过的鸟窝。
树上那两只肥嘟嘟的麻雀味道还不错,啥时候把塔慕斯也喂成那么胖就好了,抱着睡肯定软乎。
原主欠了酒吧不少钱,只要欠款不涉及雄虫,酒吧就无法让他强制还钱。厄眠丝毫没有替原主还钱的意思,至于自己喝的那瓶6位数价格的酒,等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吧。
酒精对厄眠有种难以抵抗的吸引力,所以干脆待在飞行器上不下去,只要不进酒吧闻不到酒味就不会冲动消费。
原主可是酒吧的常客,酒吧老板一眼就看见门外飞行器中的希泽迩,而与雄虫希泽迩同程一艘飞行器的塔慕斯衣着干净整洁,气色明显比前段时间好上不少,老板一猜便知道他得到了雄虫的宠爱,二话不说就将工资转过去。
此时是中午,酒吧中的客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有酒客认出塔慕斯,甩出几张纸币让他过去陪酒。
塔慕斯侧头朝外面看了眼,飞行器中的雄虫正在玩终端,游戏界面是消消乐,雄虫通常一玩就能玩好久。
这几名酒客他有印象,与其他那些借着“陪酒”的名义对他施行猥亵或者虐待的客人不同,他们是某名雄虫的雌侍,不敢背着雄主乱来,顶多只敢语言挑逗几句。
塔慕斯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多攒一点儿钱,捡起地上的钱装入口袋,拿起酒瓶为酒客倒酒,将酒杯逐一倒满,端起最后一杯一饮而尽。
“傍上大款了?几天不见气色都变了,被滋润的不错啊。”酒客欣赏着他漂亮的眼睛与被酒液浸湿的唇,言语轻佻恶毒,“每天夜里被*得爽死了吧?”
“还没好?”厄眠忽地出现在酒吧门口,“这黑心老板不给工资?让你在这陪酒?”
老板生怕惹怒这名尊贵的b级雄虫,立即把事情解释清楚。
“赚钱啊,有多少?”厄眠看了眼塔慕斯的口袋,纸币从中露出一个绿色的小角。
“300。”塔慕斯回答。
“多少?300?这么多!”不仅有免费的酒喝还有钱拿,厄眠立即凑过去,“来来来,我来陪你们,喝!”
雌虫惊恐地摇头,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
对雄虫阁下出言不逊都要被送至惩教所受罚,让雄虫阁下陪酒?那他们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惩教所渡过了。
“阁下我们错了!不该调戏您的雌虫,请您息怒。”
厄眠打开终端编辑一条信息,然后示意塔慕斯看终端。
塔慕斯看向屏幕。
——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