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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地想跟他找话题都没兴致,满脑子都是聂宏的各种花式死法。

谢洵之抬头的时候,周予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垫着靠枕睡着了。

确认对方已经睡熟,他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去书房旁边的小盥洗室里清洗已经不适了很久的身体。

之所以合同看得慢,是因为黏腻的身体实在不舒服,他需要不停调整坐姿,才能避免身体不断碰到那块冰凉的、斑驳的污秽。

干湿分离的防潮斗柜里有可供日常换洗的衣裤。

谢洵之有些嫌恶地看了眼丢在垃圾桶里的衣物和揉成的、皱巴巴的纸巾,烦躁地按了按眉心。

事不过三。

这是最后一次。

窗外雨声沥沥,偌大的老宅别墅,安静得落针可闻。

少女的呼吸声平稳,有浅浅的鼻音。

即使宋墨然的房间不跟他们同一个楼层,但他还是担心,如果这种时候抱回房,万一被人看到,总有一堆说不清的麻烦。

更何况,他也怕将弄醒,扰清梦,难免醒来又要撒一些黏糊糊到令他根本无法招架的娇。

白色的羊绒毯盖住柔软纤薄的身体,毯外露出一双比牛奶还白的脚,在的梦呓里,嫩如葡萄的脚趾微微蜷起,又松开。

他握着茶杯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再次起身,确认书房门已落锁紧闭,然后才反身折回,将腿上的绒毯扯平,完全盖上的赤足。

少女的呼吸很轻,能听见浅浅的鼻音,显得睡得又深又香。

醒着的时候有一种鲜活的乖觉,别人看只觉得异常乖巧温顺毫无心计,只有他知道,柔软的小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的坏水和鬼主意。

反而睡着的时候,才真正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谢洵之重新坐回到书桌后,在喝完整整一杯凉茶后,打开了桌面上最后一份合同。

软垫掉在地毯上,砸出轻微声响。

周予然翻了个身,怀里的抱枕落地,不经意露出雪白的锁骨以及锁骨下若影若线的曲线。

那套保守到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两人年龄差的睡衣,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一粒扣子。

春光若有似无,于晦暗中乍泄。

批注合同的间隙,谢洵之不知道自己今晚是第几次注意到这粒扣子,他只知道,在未来的半个小时里,他无法集中的注意力,却再次深深地被那股淡淡的、荔枝玫瑰的甜香所绞杀。

有了昨晚的教训之后,谢洵之清楚地明白,这粒松开的扣子,大概率会是潘多拉盒子敞开的缝隙。

他决定在梦里的自己被引诱越过那条界限之前,主动将盒子关上。

他起身,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看着睡梦中无知无觉的少女。

修长的手指捻起那粒珍珠般大小的白色纽扣,以扣子为圆心,鹅黄色的睡衣衣襟也被连带着往上提。

灯光落在他微垂的眼帘上,纤长的睫毛似乎也像扑闪的蝶翼,于忐忑里轻颤。

周予然成年后,两人就应当保持距离。

他将“避嫌”两个字贯彻得极好,面对任何谣言,都能做到坦坦荡荡。

对着聂宏那根被打断的小腿骨起誓,他都敢问心无愧。

只是距离白天高尔夫球场的那一幕,也不过12个小时,他此刻的逾矩,已经令人不敢大声呼吸。

如夜匪踏檐,半点尘沙不扬,只敢留下无声无息的影子。

怕吵醒人,无法收场。

也怕冒犯到,愧对黄泉人。

只是,挨得越近,就看得越清晰。

稍微一垂眼,就能看见胸前如牛奶般白的肌肤。

他少时曾抄经,佛经上说,红颜枯骨,凡有所相,皆是虚妄。

但眼前的虚妄是有实质的,有具体的形态,有明显的轮廓,也有清晰的触感。

他清楚得记得老宅门口,扑进自己怀里的那一瞬间,那种异样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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