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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愿意走一段,那众臣谁也不好当着陛下的面坐车,除了一些实在需要车辇的人,比如已经八十岁的太傅。

好在除了个别大臣和皇亲,其余人不需要伴在陛下左右,只需在天黑前抵达山腰就好,那里已经有为各家搭好的行帐,可以在那过夜歇脚。

陛下一向不喜欢火急火燎的,每年祭天都是现在山腰歇上一夜,翌日再登上去举行祭天大典,结束后再于行帐歇一夜,第三日归家。

这样不急不徐的,累不到人,还能适当游玩一番。

爹爹也被陛下召去御前伴驾了,这让云桑很安心,至少陛下没有因为中秋她惹出来的祸事继续迁怒爹爹。

前前后后都是长安官宦人家,又有家中的侍卫和一行婆子婢女伴着,云桑倒也没什么不安全的。

不过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立着一个清俊颀长的身影,细看正是李承钰。

今日为了登山便捷,许多人都穿了更轻便些的衣裳来,李承钰也是,换去了平日的宽袖大袍,换了一身翻领窄袖缺胯袍,宝蓝色的锦袍,衬得人矜贵非常。

他就站在前面几步远的距离看着自己,那模样一瞧就是专门等着的。

云桑不太想跟他一道,更不想同他说些干巴巴的话题,奈何九莲山不是她家的,若是李承钰就要走在她身边,凭着未婚夫的身份,云桑也不能让侍卫驱逐人家。

“世子有事?”

走到李承钰跟前行了一礼,云桑客套道。

仪君比以前对她更生疏客气了。

李承钰看着走上前板板正正行礼的未婚妻,抿唇道:“仪君,你不必与我如此生分,我们就快要成婚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云桑面上的平和也很难维持了,脸色黯淡了下来。

周围的热闹似乎不属于云桑,也不属于李承钰,两人间的气氛沉闷了下来。

长靴踩在落了枯枝残叶的山路上,嘎吱嘎吱的声响时刻侵扰着两人间的沉闷。

他不走,云桑也不能赶人,只默默前行着,希望李承钰能自觉离开。

但他依旧执着地走在自己身侧,甚至开始与他聊起了小时候的过往。

“仪君可还记得你我幼时说的第一句话?”

这么久远细碎的事,云桑压根想不起来,只能摇头了。

李承钰并不意外,仪君从不会特殊对待谁,那时的她更不会将自己放在心上。

这正好给了他机会去提他们的过往,只有他与仪君的过往,没有第三个人。

“我记得,那时你五岁,刚进宫伴读一月,除了同熙宁姑姑还有几个官家千金说上几句话,其他时候都很安静,只会听夫子讲学,偶尔还会打瞌睡。”

把人学堂上打瞌睡的事拿出来说,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但云桑还是不爱听的。

“世子想说什么?”

说事就说事,竟扯到了自己听学打瞌睡的破事上,那时候学堂有个严夫子,讲学最是枯燥无聊,就算是陛下来了也得打完瞌睡再走,她偶尔打个瞌睡又如何?

终于在仪君面上看到淡漠以外的其他表情了,虽然只是恼怒,李承钰也接受。

他继续追忆往事,神情带着云桑不能共情的怀念。

“有次我起了热,但是下堂是林学士的课,他的课是重中之重,我便没有声张,旁人都没有发现,但是仪君发现了。”

“当时,你第一次同我说话,你问我“你还好吗?”。”

李承钰不会忘记,那日午后,暖阳照在小女娃白皙粉嫩的面颊上,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眸中盛着最纯粹的关切。

他当时是怎么回来着,他回了句挺好的,继续端正着姿态看书,准备迎接林学士的讲学。

“你骗人,你起热了,脸都红了。”

“告诉夫子,回去治病吧,爹爹说会烧坏脑子的。”

小女娃坚持道,还指了指他的脸,很是严肃认真。

李承钰当时仍是没打算回去,只说了句不用,让她别管。

但小女娃真的很担心,见他固执不愿去看大夫,竟悄悄告诉了熙宁,熙宁又上报了夫子。

夫子哪里敢耽误他的身子,立即将他带到皇祖父那里请医官来治病了。

幸运的是,那日虽然被带走治病,没能听下一堂课,但那日林学士的夫人突然生产,林学士匆匆告了假,也没有上那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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