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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来时,他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脚下也开始打飘,当时还被皇祖父说了几句,类似于读书也不该不顾惜自己身体之类的话,似乎还说了他一句书呆子。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日的仪君。

她能发现自己的异常,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也会偷偷在学堂上瞧他?

当时的他很高兴,觉得那碗苦涩的药汁都不苦了。

偏过头去看,当年的小女娃被眼前的少女取代,不再是圆乎乎的包子脸了,但依旧漂亮可爱。

“似乎记得。”

仪君努力深想了一番,总算是将这事从记忆中挖出来了。

自己幼时似乎是干了那么一件事,但若不是李承钰说起那人是他,云桑都想不起自己是帮了谁。

因为自己幼时多病,常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她深受其害,最能体会高热的痛苦,因而见到有人起热,她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不过她记得没有李承钰那般具体,只记了个大概。

余光中,李承钰笑意盈盈,看上去心情很好,与自己截然不同。

此刻是个交流的好时机,云桑没有错过,她揪下了路旁不知是什么树的树叶子,一本正经道:“世子对我这样执着,是否是因为我爹爹是尚书长官?”

就算不是皇子龙孙,只是普通的世家儿郎,只要求上进,都想求娶一位高门贵女,直白说更像是冲着岳丈去的。

而在夺嫡中,岳丈的份量就显得更重要了。

云桑自认从小到大,尤其是定婚前与李承钰没什么大的交际,怎就引他非娶不可了呢?

听这话,李承钰愣了一瞬,满脸认真道:“仪君竟这样想吗?”

云桑没说话,默认了他的猜测。

耳畔传来轻笑,李承钰凝着她的侧脸,缓声解释道:“我从不是因为傅公的权柄而向你提亲的,只是喜欢而已。”

“只是仪君从不曾在意罢了。”

迎着少女愣怔的眉眼,李承钰继续诉说自己的心事。

“我不似十弟那般活泼好动,常与姑娘搭话,我也不知该与你说些什么,你也甚少理我。”

“束发后,有许多人家去你家提亲,我那时时分害怕,担心傅公看中了哪一个,把你许给别人,那段时间我总担惊受怕的,好在傅公眼光挑剔,一个也没瞧上,父王

和母妃问起我的婚事,我知道若是再不果决些就麻烦了,便说仪君你为良配。”

“我十分感谢自己素来的勤勉刻苦,所以在傅公眼中有个好模样,独独挑中了我,得到允准的那夜,我高兴得半宿没睡着,纳征那夜我更是一夜未眠,当时皇祖父给了我户部员外郎的差事,我那日困得在案上睡着了,不过我依旧很开心。”

李承钰清亮的眼眸看向云桑,雀跃地问:“仪君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吗?”

云桑直直迎上了他的双目,眸光复杂,艰难开口道:“你知道的,我对你并无情意,我喜欢……”

“不必多说。”

李承钰眼疾手快地截断了自己不想听的话,垂眸沉默了片刻,抬头又是笑意浅浅。

“反正你我也快成婚了,多说些也无妨,我从不认为一时的喜欢可以代表一世,就如同我的母妃。”

他停顿了一瞬,回头看了看坠在后面保持着适宜距离的仆从,将心放下继续道:“我的母妃少年时期也有个心上人,是个落魄书生,但当时身为亲王的父王对母妃一见钟情,来外祖父家下聘,外祖父是时任礼部侍郎,自是没瞧上那书生的,说母妃当时闹了几日,最后还是嫁给了父王。”

“母妃说刚开始她对父王十分冷漠,甚至一日都不愿同父王说一句话,若是放在旁的人家,怕是夫婿早就生厌离去了,但父王很喜欢母妃,便一日复一日对母妃嘘寒问暖,用时间打动了母妃,所以自我有记忆起,父王和母妃便十分要好,若不是母妃身边的关婆婆同我念叨这些陈年往事,我压根不知父王和母妃还有这样一桩苦尽甘来的缘分。”

“所以。”

李承钰满面生辉望着她,话语含笑道:“我们也可以如父王和母妃一样,你会对我满意的,我不比他差的,仪君。”

将英王家的家事听了一脑袋,云桑不知说什么,最后听到李承钰这满含期盼的话,她好半天不知怎么反驳他,只沉沉摇头道:“不一样的,世子。”

她对江见的感情,和英王妃是不一样的。

她可能永远忘不了江见,也永远无法释怀。

不知不觉间,山腰处那一朵一朵的行帐近在眼前,目的地到了。

知道寥寥几句话根本改变不了对方的心意,云桑干脆闭嘴,去找爹爹,往自家营帐赶了。

走了好半天的山路,众人都面带疲惫,纷纷钻到自家行帐歇息了。

拿出临行前厨娘才做好的肉菜果品,父女两人在行帐内开始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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