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懒了？”
我看着林清嘉发过来的单词截图，眉头微微一皱。她发来的图片上，只背了寥寥几个单词，和我们约定的每天30个单词差得远。
“我今天真的太忙了……”她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语气带着点心虚。
“忙？忙得只背了五个单词？”我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压迫感，“看来今天你又得挨罚了。”
“别呀！”林清嘉急忙喊道，“今天就放过我一次吧，我明天一定补回来。”
“规矩不能破，不然这惩罚还有什么意义？”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上的戒尺，走向她的房间。
她的房门半掩着，我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林清嘉正坐在书桌旁，见到我手里的戒尺，脸上立刻浮现出几分慌乱。
“陈繁，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我的手……”她把手背在身后，有些不情愿地说，“上次被打的地方还没完全好，写字的时候疼得厉害。”
我微微一怔，看了看她的神情，故意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用惩罚了？”
“不是……”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几秒，低声说道，“就是觉得手疼起来不方便……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换方式？”我挑了挑眉，眼神扫过她，故意问道，“那你觉得换成什么比较合适？”
林清嘉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犹豫，一时间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捻着衣角，似乎在想着什么。
“要不这样吧，”我故作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手心打不得，那我换别的，总不能直接放过你，对吧？你说呢？”
她看了我一眼，小声嘟囔：“那还能怎么惩罚啊，总不能罚跪吧，太奇怪了。”
我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罚跪肯定不行，我们又不是古代。不过，惩罚这东西，讲究的是既让人长记性，又不会对学习和生活造成影响。”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语气带上一点揶揄：“其实啊，打手心和打屁股是差不多的惩罚方式，只不过一个影响写字，一个不影响。你觉得呢？”
“打……屁股？”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惊讶，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脸颊迅速染上一抹红晕，“这、这有点……”
“有什么？多大点事。”我故意一脸平淡，继续说道，“小时候有的家长会这么做，不就是拍几下，警告一下吗？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她明显有些局促，咬了咬唇，小声说道：“可是……可是我们又不是家长和小孩，打屁股这也太奇怪了吧。”
“谁说这是家长才会做的？”我一脸正色，“这是我们约定好的监督和惩罚方式，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完成背单词。再说了，如果你觉得没必要，我也可以不监督，靠你自己自觉。你觉得呢？”
她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似乎被我戳中了软肋。
“你……我肯定是想让你监督的。”她声音弱了下来，但还是小声反驳道，“可是换这个……太尴尬了。”
“这有什么尴尬的？”我微微一笑，语气缓和了下来，“你也知道，我是希望帮你把学习搞上去，没别的意思，总比影响你写字强吧？”
林清嘉低头沉默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好吧……反正你说了，这是监督学习的事。”
“当然。”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心里却一阵暗喜。
她咬了咬唇，似乎是在权衡利弊，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嗯……至少不影响写字。”
“好，这是你自己提的，可别后悔。”我拿着戒尺坐下，语气认真地说道，“你去床上趴好”
林清嘉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僵，抿紧了嘴唇，像是突然被点到了什么害羞的事情。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甚至蔓延到了耳根。
“真……真的要这样吗？”她声音细如蚊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和犹豫。
“当然。”我语气平静，但目光坚定。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