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w公司明面上不会有什么非人的审讯手段——只要对方肯配合。
但莫楚盈还是有些职业素养的，沉默了两天，决定申请豁免。
暴露自己的身份总比暴露雇主的身份有职业道德。
“豁免？”
“她，是女的，知道我们是fox的投资方，而且说给我们无偿服务过很多次。”
“……”
为ew公司无偿服务过很多次的，也只有那位了。
因为太好用所以和平台勾兑把那位每年的指标全拉了过来。
有几次因为任务时间太长，那位还会在耳机里和他的同事们聊天。
是个，很有趣的小姑娘。听声音可能和他的“女朋友”差不多年纪——俩人的声音也很像。
“凭什么豁免？让她说，雇她的人是谁。”
“……，老大，她有豁免的权利，你这么扣着人……”
“损失她赔嘛？”
虽然对那位心生好感，但一想到巨额损失，就没法放水。
说归说，对那位也有好奇心的辰凡还是亲自去了一趟。
此时莫楚盈已经被关了两天，厕所能上但是没法洗澡再加上之前军训、下水道的味儿，已经馊了。
不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提出豁免。
她要洗澡。
脸上的妆在能洗脸的时候就已经都卸掉了。
此时脸倒是白净，也是她本来的脸。
辰凡隔着审讯室的玻璃一时愣住了。
怪不得他“女朋友”这两天失联……
怪不得他初见这位“女朋友”就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怪不得她知道的……这么多……
叫人拿了衣服在厕所给了一盆热水让她自己清理，再带回宿舍。
辰凡觉得自己某些不太好的情绪已经涌了上来。
他想知道她的全部。
但她并没有想说的意思，甚至还在糊弄他。
“莫楚盈，我这种时候……不太好说话。”
他再次用上了小木棍。
看着她在床上挣扎扭动——细密的红痕布满了白皙的皮肤。
还有小声的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她奋力捂着屁股，“不可以好好跟我说嘛……”
“半天了，我好好问你的时候你有好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