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宝贝饿了。”松哥抬起手指,指了指笼子里的老虎。眸子却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冬。小冬浑身一僵。顾锦浑身恶寒,仿佛遇见了自己未来的结局。指尖微颤。刀疤三两步走到小冬面前,扯起她的头发,笼子里的老虎静静地看着离它越来越近的食物,它不是第一次吃肉,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兴奋。空气中弥漫血的味道让它知道,这次定是美味的一餐。小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温度,她的瞳孔里只有那只硕大的老虎,离她越来越近,愈来愈近,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撕成一块块的样子。连嘶吼都喊不出来了。刀疤按下笼子按钮,笼子缓缓降下,老虎两个爪子卧在身前,做出攻击的姿势。房间很静,静到能听见笼子发出的碰撞声。笼子缓缓降下。房间里除了嗷嗷待哺的老虎,还有地下的水流声,顾锦紧张的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会步小冬的后尘。许久“等等。”所有人,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声音的发起者。松哥皱眉,“别着急,一会就是你。”笼子的小门还在继续打开。顾锦硬着头皮,“松哥,你这样不公平,凭什么挑拨小冬的人不受惩罚,而小冬要被喂老虎?”“嗯?”“你继续。”顾锦,“小冬就算想逃跑,但是又是谁告诉她的那些线路,这些天我们连长廊都未去过,而且小冬为人懦弱,怎么可能会找到出口,还那么巧,没出去就被抓了。”“松哥,小冬死不足惜,如果有人为了自己的欲望,这一次是小冬出来当靶子,那下次的,下一次,或许还有新的人走小冬老路,攀咬无辜的人,达到某人的私欲。”“松哥,这是第几次了?”顾锦大胆道。笼子的门即将打开,恶虎双眼放光,小冬似乎闻到了老虎的味道,她的脸被温热的舌头舔着,手臂被牙齿撕开,下肢被人拉扯。她是不是真的见不到妈妈了。“刀疤,住手。”在小冬要进去的一瞬间,松哥发了话。刀疤手一顿,在老虎探头的一瞬间,关上了门。吼老虎不满的冲刀疤龇牙。松哥,“你想说什么。”顾锦眸子投向阿双,“我想问双姐,用这样的方式让多少人喂了老虎,造成了园区的多少损失。”“你胡说什么,小冬逃跑,跟我有什么关系。”顾锦冷笑,“不是你,小冬怎么能出去?她又如何知道有狗洞?还能精确的避开人,跑了出去,然后被人带了回来,双姐,小冬来的这些日子,跟我形影不离,我们除了厨房,在长廊呆的机会都很少,她是如何在层层的守卫下,离开厨房逃出去的。”瘫在地上的小冬,想象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试探的睁开眼,低头看向血肉模糊的自己,伸出被打穿的手掌。她还活着。听到顾锦的话,她微微愣神。“松哥,女生队里,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顾锦看着松哥的脸色,就知道,这事经常发生。阿双慌乱的目光并没有逃脱顾锦的眼睛。“阿双。”松哥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怒气。顾锦猜对了。她不是第一次。松哥并不是有多在乎小冬的命,而是他发现自己一直被欺骗,当枪手。“松哥,小妹胡说的,这些都是她的猜测。”顾锦抱胸看着她,“那你慌什么?”阿双强装镇定,“谁慌了,我又没跑。”“你为什么没跑,你心里没点数?”顾锦对上她的眼睛,嗤笑一声。阿双在这些人里大小算领导,比起顾锦这些新人,没有接触过园区的业务。阿双却是实打实的接触过,她手里还有很多人命,只要逃回国被抓到,十年打底。在这里还能自由的活着,回国,那就是死路一条。她为何要跑?退一步讲,她就算跑出去,不被国内的警察抓到,园区的那些人会放过她吗?阿双目光一沉,她这次好像真遇上对手了。“松哥,我”“是你做的?”松哥淡淡的。他似乎并不需要答案,只是照常询问,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阿双,你跟我多久了。”“三年。”“这样的事发生过几次。”阿双沉默。松哥久久没听见声音,从腰间摸出一把枪。砰一声。阿双单腿跪在地上。“说,几次。”“三十次。”松哥轻笑一声,转过身,双手抚摸着他手中的枪,双眸看似平静,却在低头的瞬间,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墨色。他平静的面容下,却隐隐青筋抽动,嘴角微微抽搐,原本从容的神情,变得狠辣,握着手枪的手,食指微微一勾。砰子弹直穿阿双的心脏。“松哥,我……”不等她出声,“刀疤。”眸子紧盯着那饿极了的老虎。刀疤抿唇,“松哥,阿双她”阿双已经没有刚才的傲气,心脏附近被子弹打穿,她不可思议瞪着双眼,似乎并不理解自己怎么会失手。“你也想跟她一起?”松哥淡淡瞥了他一眼,眼底是警告。刀疤犹豫片刻,拎起地上的人,子弹打的不偏不倚,恰好在阿双心脏三公分的地方,血顺着她的身体,滴答,滴答,滴答。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感受到自己生命一点点的流逝。最后,到达天堂。松哥偏偏不让她安然死去,那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盯着刀疤的一举一动,手上抚摸着自己的手枪,半眯着眼,举起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刀疤,求求你。”阿双拽着刀疤的手,满眼的祈求。刀疤眼底闪过挣扎,阴冷的房间里他的后背起了一层细汗。“对不起。”刀疤双手捂住了眼睛。按下了那启动笼子的按钮。笼子里的老虎似乎不满刀疤忽悠它,怒不可及的撞着笼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阿双,下辈子不要来这里了。”刀疤在心里为她祈祷。她不死,他就得死。那把枪会直接结束他的生命。:()出轨爹,爱赌妈,重生我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