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日韩镁特工栽在九龙塘实验室的地下室,是吸入了过量的迷香,导致迷药入脑,进而造成昏迷不醒,让那帮特工成了植物人。
张和平上周在镁国使馆内,留了另一种混合迷香,吸入过量也会导致人昏迷。
只是,这一次用的是两种无毒迷香,单独吸入一种不会中毒,反而会提神醒脑、令人亢奋。
短期内少量吸入两种迷香,也不会出现异常症状,必须等迷香进入血液,游至全身各处,才会慢慢起效果。
这两种迷香被张和平弄成了透明的稀泥糊糊,一种迷香涂抹在楼道扶手下,过上过下的人都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木香。
另一种则涂在了馆长办公室内的墙上、门后,有一种淡淡的霉味。
这里有两个关键:
一是不能让使馆内的保洁用水擦拭楼道里的扶手,所以要断镁国使馆的自来水。
二是要让镁国佬关门关窗吹空调,让迷香在密闭房间里打转;于是便停了他们的电,让用柴油电机的镁国佬舍不得开门开窗放走屋内冷气。
既然水电都停了,天然气、电话线、网络之类的,自然也要停掉,给镁国佬一种将要受到外部打击报复的错觉。
实际上,打击报复已经在镁国使馆内动。
而和平集团那边,只有再生能源、港岛电讯配合断了水电气和通讯网络;和平医院那边用艾滋病、hhV-6病毒攻讦镁国佬,是为了找一些艾滋病人和艾滋病毒携带者试药。
和平医院、和平广场其实早就在卖艾滋病毒检测试纸了,很多艾滋病毒携带者自查出了结果,然后就隐瞒了下来,接着传给其他人。
张和平听说血库那边收到的艾滋病毒血液有上升趋势,于是搞了这么一出,既能借机打压镁国的威望,又能趁势再宣传一下艾滋病的危害。
就目前而言,效果是显著的,至少港岛卫生署已经在开会研究如何管控、救助艾滋病了;和平医院这边也收到了不少自愿加入试药的艾滋病人申请。
这年月的医药实验管控还是差了点,镁国佬自诩文明,对药品管控很严,所以试药会跑去中非那边。
张和平则没有那么多顾虑,因为大6没有相关的管控法律,而港岛这边讲究自由、人权,只要双方达成自愿协议,把字一签,各自的责任就固定下来了,不服就打官司。
当然,张和平搞出来的药,是有外挂认证的。
之所以还要试药,那自然是为了以后的正式销售做铺垫。
随着第一批来深城和平医院交流学习的医护人员到来,张和平每天的事情更多了,晚饭后消食散步的时间也给了和平医院那边。
张和平没在深城和平医院附近搞研究所,是因为港岛那边有了,且港岛那边更自由一些。
国内这边,有癌症治疗研究所、神经外科研究所就暂时够了。
等深城医院那边的质子刀建成,有了治疗成果后,再在内6省会城市建几台质子刀,末了还可以出口质子刀这种大型医疗设备。
7月19号,周日晚上,都大学附属医院的一位心理医生问了张和平几个问题,最后还问张和平是否有时间去都帮忙看看几个精神病人。
张和平对此,自然是以暂时没时间为由拒绝。
张和平当初学医的目的也不单纯,除了救醒他那个便宜爸张兵,还有防止张兵提前醒来的打算。
他现在搞医院、研究所,也不是单纯的治病救人,而是为了以后更深奥的生命研究铺路。
所以,他不是圣人,不会浪费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这心态,跟当年卫生系统的那帮老爷们差不多,人前可以扬名,人后则会利益取舍。
若是真要较真的话,张和平也有自己的说辞,他在搞利国利民的研究,些许小事不足以让他分心。
结果,第二天傍晚,张和平回家吃饭的时候,现家里沙上多了一个衣着朴实的年轻姑娘,以及一个只需看一眼,就能现她精神有异常的中年妇女。
“爸!”张南先一步开口,笑盈盈的看着那个有些姿色的年轻姑娘,“这是我哥的同学,就是用一个信封,吓跑我哥的那位系花。”
张北被一封情书吓跑的事,张南和张念也跟张和平说过,张南对那封信的猜测,此时得到了印证,那情书二字就可以删掉了。
“张老师好!我叫江晓梦,之前在学校里听过您的公开课,还在世界互联网论坛上,学过你编写的计算机教材……”
张和平默默听着这个聪明小姑娘说话,眼睛却望着她的母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