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白肉皮薄肉嫩,肥的不腻,瘦的不柴,而且足量,价不贵,所以来来吃的客人蜂拥而至,可是没办法数量有限啊!每天只做一锅,也只卖一锅,因此,就有了过午不候的说法。后来看着这生意不错,打更的便直接专门做起了这买卖,给自己的酒铺子起名砂锅居。看着生意越来越好,这个打更的没有故步自封,继续停留在卖白肉上上,而是自创了油炸猪的下水,制成五花八门的烧碟,比如炸肥肠,炸卷肝,炸鹿尾,用火燎生肉,稍带煳焦后再煮,还起了个名字叫煳肘。这样一来这白肉就有了味儿,肉香异香,再切成白肉片,蘸点儿酱油,麻油,辣椒油,蒜蓉调和的小料,那味道就美滋滋了。后来经过上百年的发展,就有了今天的小砂锅,有砂锅白肉,也有砂锅丸子,砂锅三白,砂锅下水,和砂锅烩酸菜、烩酸菠菜等等。”“爸,你知道的真多,”何众说道,“这个菜我要学,你要教我。”“好啊,得空儿我教你。”何雨柱笑道。“傻柱,不错啊,你还懂得真多,这口味也不错,你以前怎么没做过?”娄晓娥问道。“你也没说啊?我会的多了,难道每个都要给你做吗?”何雨柱说道。“傻柱,你这张臭嘴,就不会聊天,哼!”娄晓娥气道。“怎么样?好吃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料不好还不正宗,不然,你能把自个儿舌头给吃了。”“还能比这个更好吃?还有,材料怎么不好了?”娄晓娥疑惑道。“这个猪肉要想好吃,必须得选没有一丝杂毛的纯白猪,用酒把它灌醉,在轻轻地给它按摩,等它舒服了猛然提刀,直捅醉猪心脏,一刀毙命,这样的猪肉才好吃。”何雨柱解释道。“啊?爸爸,这也太,太,太残忍了吧?”何晓吃惊道。“嘿嘿,这儿子,就是心善,猪都醉了有什么残忍的?比其他的杀法温柔多了。”何雨柱笑道。“傻柱,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做厨子的料,懂得这么多,你说之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懂这么多啊?”娄晓娥满眼冒着小星星道。“你记得当年我和你说什么了吗?”“说什么?”“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当年你跟着许大茂能学到什么好?”何雨柱撅着嘴阴阳怪气道,“天天跟着他说,厨子就是伺候人的差事,下贱人,一点儿文化都没有,你说,你都先入为主了,还会去了解一个没有文化的厨子吗?”“去你的,”娄晓嗔怒道,“你那时候整个就一个混不吝,天天跟在秦寡妇后面,动不动就骂我们是不生蛋的鸡,你说我能对你有好脸色吗?”“去去去,我什么时候跟秦寡妇屁股后面了?”何雨柱说道,“孩子们都在呢?你可别把我在他们心中的光辉的形象给糟蹋了。”“娄姨,你别瞎说,我爸可不待见对面那个骚狐狸呢!”何冰说道。“骚狐狸?”娄晓娥惊讶道,“何冰,说话可不能这么粗鲁,不好听。”“她每天都和一些老头子鬼鬼祟祟的,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不是骚狐狸是什么?”何冰鄙视道,“我爸还说她是上环鸡呢。”听到何冰的话,娄晓娥都震惊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何雨柱问道,“真的假的啊?秦寡妇真的像何冰说的那样吗?”“那可不,不然你以为一家子怎么能活下来?再说了,搞那种事情她可是手到擒来,当年你前男人的白面馒头她可没少挣,只是你傻不知道而已。”何雨柱笑道。“你少说我,”娄晓娥瞪了一眼说道,“这个秦寡妇,真不是个东西,还有她那个堂妹也不是好东西,不过我得感谢她,要不是她我还不一定能和许大茂离婚呢!”“说的也是,”何雨柱笑道,“不过人家现在可是跟着许大茂吃香喝辣的,除了不能生蛋以外,其他的还行吧!”“他那儿子领养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准是偷人生的也不一定,你知道,秦家女人天生都是那种德性的。”何雨柱笑道。“该,要是偷的就是报应,我现在恨死许大茂了,还有刘海中,我妈最恨他了,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当年就是他带着人去抄我们家的。”娄晓娥恨恨地说道。“你也别生气,他们的大报应还在后面呢,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可是你看着,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看他们狗咬狗的戏码,我告诉你,最后都得倾家荡产,尤其是刘海中,记得当年老太太的话吗?”“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娄晓娥笑道。“得,你是明白人,好了,吃吧吃完了你去履行你的赌约,我还要带孩子们去玩呢!”“我也跟你去。”“那不成,我带儿子们名正言顺,带你就不是那个意思了,要是给我家小翠知道了,今晚我就上不了床。”何雨柱拒绝道。“哼,德行,没想到你还是个怕媳妇的面耳朵。”“本来就是,怕媳妇又不丢人。”何雨柱无所谓道。……:()四合院之多子多福的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