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纪茨比:迟总放心飞,小纪永追随爱心要照顾好自己。】
【k:嗯。】
【了不起的纪茨比:他又大晚上喊你去工作?】
【k:很快就好,不是大事。】
【了不起的纪茨比:一直这样下去不行啊,本来上班就烦,晕车更痛苦了。】
【了不起的纪茨比:我有辆哑光黑的urus一直闲置,不然你开去玩吧。】
不管关系如何,欠人情都是件很麻烦的事儿,哪怕对方是纪谦。
迟轲毫不犹豫地拒绝,结束了这场聊天。
“是前面路口左转的那家店吗?”司机问道,“哟,酒吧呀,帅哥你穿成这样去酒吧?”
他穿得太正统了,不符合人类对酒吧混子的刻板印象。
迟轲懒得多解释,随口“嗯”了声,裹紧大衣下车,二月的寒风和好闻的木质茶香争相灌入鼻腔。
他记得早上那会儿,纪谦身上的香水味很淡,淡到几乎闻不出。
怎么到了现在,大衣染上的清香格外有存在感?
等进了酒吧,这些味道可能就被里面混杂的烟酒香水味挤走了。
他忽然有点后悔,不该穿这件衣服来酒吧的。
这么想着,他对冷云廷更没个好脸色。
一路杀上冷云廷发来的包厢,径直略过旁边看热闹的司马逸尘,居高临下站在喝得烂醉的冷云廷面前。
“冷总,”他说,“走了。”
“磨磨唧唧的现在才到,等你半天了。”冷云廷不悦道,“走吧,去医院。”
哟。
还记得人呢?
迟轲明知故问:“去看许小少爷?”
冷云廷瞪他:“废话。”
迟轲说:“圣汇嘉离这里很远,过去就快零点了,他可能睡了。”
许乐眠是公众人物,纪谦又是冷云廷的私人医生,当时入院就诊直接就选的圣汇嘉。
“迟助,”旁边司马逸尘慢悠悠开口,“这就是你不懂事了。冷二不管是谈生意还是跟朋友组局,一直在这家酒吧,我要是你,我就提前把他安排在这附近。”
听听,脑干没缺失十年根本说不出这话。
偏偏另一个听众也没脑子,既赞同又谴责地看着迟轲。
本来上班就烦,胃痛也烦,遇到弱智上司和上司好友更烦了。
“受教了,”他看向司马逸尘,“司马总真是生来就该当助的天才。”
接着又对冷云廷说:“您要是不满意我可以明天递辞呈,冷总下个助按照司马总的标准找就行。”
司马逸尘:“。”
冷云廷:“。”
司马逸尘笑得阴冷:“冷二,你的助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冷云廷牵强地动动嘴唇,心说何止没把你放在眼里啊,你看他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行了,”他头疼地站起来,“离得远也去,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他。”
迟轲不再多言:“您开车来的吧?我现在叫代驾。”
“找什么代驾,多此一举。”冷云廷催促,“你去开,快点!”
迟轲“啊”了声:“我来吗?”
“开车。”冷云廷把车钥匙丢过去,“别让我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