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尘和许乐眠在二楼谈心喝酒。
双方目前没有肢体接触。
所以前不久怎么亲上的?
看热闹的三人抓了一把瓜子。
“怎么办?”孟早一秒嗑俩瓜子,“是避免他们见面,还是促进他们见面?”
今天如果见面,冷云廷和许乐眠的虐恋就要开始了。
不行。
还不是时候。
如果两人现在闹掰,冷云廷在冷柏尧面前就完全没有竞争力了,到时候老爷子肯定要让自己帮助冷云廷,他事情那么多,哪有经历管这些?
冷云廷事业小成之前,许乐眠最好别惹事。
迟轲眸光一暗,手指点点桌子:“纪谦,你看出来了吗?”
“嗯,”纪谦表情也严肃很多,“状态不对。”
“什么?”状况外的孟早虚心请教。
“卫一奇状态不对,”迟轲说,“应该被下药了。”
“我操?真假的?”孟早不可置信,“冷云廷干的?他想干什么?至于下药吗?”
“不是他。”迟轲抬起头,死死看着言笑晏晏的司马逸尘。
在对方察觉之前,他扭头招手,拦住了路过的酒保。
“先生您好,”酒保弯下腰,微笑很标准,“您有什么事吗?”
迟轲双腿悠闲地叠在一起,上身几乎没动,只抬手作势去端他托盘里的酒杯,同时手指一翻,变出一卷钞票。
不等众人看清反应,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便绕到托盘下,把这卷钱推进了酒保的衣袖,轻佻地扬起眉梢。
这张脸嚣张起来,饶是见多识广的酒保都难免怔忡。
愣神之际,迟轲已经收了手,曲指轻弹托盘上没开封的唐培里侬瓶身,温声道:“麻烦帮我开十支。”
酒保经验丰富,无需多言,很快明白对方的意思,腰弯得更低了,笑着问:“先生想怎么喝?”
这个“喝法”当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喝法。
迟轲散漫颔首,他便立即把耳朵凑过去,安静听了半晌,会意一笑:“乐意为您效劳。”
“辛苦了。”迟轲请了他一杯橙汁,用自己的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下。
酒保笑容满面地端着托盘离开了。
“wow,”他手法太熟练,孟早几乎要看呆了,吹口哨调侃,“迟助,帅啊。”
“谢谢,”迟轲拍拍手,起身,“回房间吧,过会儿再看热闹。”
孟早有自己的房间,迟轲和纪谦与她暂时分别,回到顶楼。
“你跟他说了什么?”纪谦没骨头似的往床上躺。
两人今晚不会在这儿睡,不需要换洗后再躺床上。
两米大的床,纪谦占了一半儿,迟轲也有点累,走到另一边靠在床头,没说过程,直接说结果:“等会儿卫一奇直接送到我们房间,确保他人身安全后我们再下去。”
“嗯……”纪谦大概料到了这个结果,并无意外,“就这么放过司马逸尘吗?”
“他又没害我,我为什么要报复他。”迟轲双臂换在胸前,闭目养神,“怎么,你想对他动手吗?”
原主自杀,冷云廷不说全责,至少占一半。
他巴不得司马逸尘和冷二少自相残杀。
“没,我听你的。”纪谦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侧目看他。
迟轲并未看回去:“看什么?”
纪谦抱着枕头往他身边挪动,不答反问:“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