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权!都!没了!!
纪谦反应过来后笑得不行:“哎,不是,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难受呢,你怎么先自闭上了。”
迟轲不他。
纪谦连哄带劝地把他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换个角度想想,我这二十多年堆积起来的身价,啧啧,你带我出去那不倍有面儿?”
迟轲:“。”
好邪门的角度。
但是说得好像没错。
想到自己两次倾家荡产的根本原因,他目光复杂地摸了摸纪谦的脸,发自内心地感慨:“你是真贵啊。”
纪谦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养得起。”
养不起也得养啊。
迟轲叹了口气,无力地指使:“关灯,躺下睡觉。”
纪谦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喜上眉梢,扭身去关台灯,胳膊因为过于激动磕在了床头柜上。
“嘶。”
迟轲比他先一步抽了口冷气,抓过他手腕,心疼道:“你怎么一点奢侈品的自觉都没有?”
苏瑾棉买的喜马拉雅还轻拿轻放呢。
纪谦:“。”
纪谦有点儿飘飘欲仙了。
既然……
那么……
是不是……
他忽然拉开迟轲的衣领,低下头,咬上锁骨,温热的薄唇贴着齿痕轻轻吮吸。
迟轲:“?”
迟轲一巴掌把他脑壳拍开,迷惑道:“你有毛病?”
“嗷!”纪谦捂着脑壳,“啧”道,“你怎么没有对待奇珍异宝的态度呢?”
还搞双标?!
迟轲反问:“你不是我的吗?”
纪谦说:“是啊。”
“那你管我什么态度?”
迟轲躺平,闭眼,把态度写在脸上:我的要求你得照做,你的要求我充耳不闻。
纪谦气笑了,看着他肩颈处的痕迹默默心想:算了,一巴掌换的还挺值。
他在【哄纪谦】比赛中取得了0。001s的好成绩,美滋滋钻进被窝,长手长脚又缠过去了,从后面抱住迟轲。
迟轲闭眼道:“我不习惯跟人抱着睡。”
“习惯是培养出来的。”纪谦只用半小时就完成了从“守株待兔”到“入室抢劫”的转变,对他的口头拒绝不予会,“慢慢就习惯了。”
迟轲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简直了,无取闹得如此得心应手。
他放弃赶人,只说:“手再不老实就滚出去。”
纪谦不情不愿抽出钻进衣摆放他肚子的手,对着他后脑勺mua了一口:“老公晚安。”
……
他老公一晚没安。
次日早,迟轲先一步醒来,头痛欲裂地从他怀里挣出来,活动着僵硬的肩膀去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