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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轲平静地说:“你别跟我冷暴力。”

纪谦:“……”

纪谦可太冤枉了。

他不是想冷暴力,只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知道迟轲不想说,他也不想逼迫对方,但是自己不是个能憋住话的性格,很害怕没控制好情绪给人压力,万一没分寸地口不择言问出来了怎么办?

他知道迟轲对他挺好的,说不定真的会大度到满足他的探知欲。

可纪谦舍不得那么做,他不想让人不开心。

所以他一路上忍着没跟迟轲说话,试图调节一下这种心情找平衡。

正好迟轲一直盯着窗户,可能没休息好累了不想说话,纪谦也就顺势不开口了,没想到会被误解。

话虽如此,可现下听到迟轲说出这句话,他心里就一个想法: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纪谦胸口像被石头压着了,呼吸有点不畅,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对不起。”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道了句歉,顿了几秒。

迟轲先反应过来,说:“我知道你不是冷暴力,完全没到那个程度,刚刚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故意把话说重让你不痛快的,对不起。”

纪谦忽然感觉进入肺部的空气很凉,很辣,像加了冰的薄荷水在挤压空气,比刚刚更让人难受。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听起来更像叹息。

“抱一下吧。”纪谦向上级打了个申请。

在迟轲点头的第一时刻,他伸出手,把人圈在怀里,弯下脊背,薄唇擦过微凉的耳垂,将额头埋在这人颈肩处。

他拥得很紧,迟轲甚至抬不起手抱回去。

幸好今天开的车还是SUV,他们藏在角落里,没什么人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到应该也不会多看,只是拥抱而已。

“不用对不起。”纪谦声音隔着厚重的情愫闷闷响在耳边,“迟轲,别跟我把对错算得那么清楚,我不是来跟你比赛或者谈判的,不想跟你分得那么明白。你不开心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可以跟我发脾气,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你不需要道歉。”

迟轲身体渐渐僵住,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名为“智”的线正在一点点崩断。

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下意识抗拒情绪化的变动,生硬地说:“我不觉得那是小事,现下不解决,难道要等到以后吵架拿出来翻旧账?”

纪谦揉了揉他耳朵,让他放松下来,玩笑道:“哥哥,翻旧账是因为那事儿没翻篇,心里总惦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要真在意这种事,我会主动闹的。”

迟轲克制地不让呼吸声显得太乱,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还想再挣扎一下:“大家一开始都这么说。”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纪谦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闻言不觉失望,反倒松了口气。

迟轲的信任很奇怪,他可以放心地告诉自己人命关天的秘密,却不敢在情感人性上轻易相信别人,始终都只信任自己的认知和解。

纪谦稍稍松手,直起身靠在车门上,不再用埋肩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放他后腰的手压了压,反把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跟抱床上那堆毛绒玩具一样用力。

“你跟我说实话,你道歉的时候,开心吗?”

迟轲薄唇轻轻抿起来。

怎么可能开心。

一路上不跟他说话,下车也不说话,他快要不爽死了。

但是原则告诉他那么说确实不对,现在也不是谈恋爱,更不应该要求太多,所以他赶在失控之前回过神,道了歉。

纪谦一副“你看吧”的表情,轻轻拍着他后腰,低声道:“但你要我的道歉,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在包容你的情绪,是我需要你的情绪。”

“因为真的很喜欢你,是所有都喜欢,好的,负面的,都喜欢,所以你的心情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你说我恋爱脑也好,反正在我这儿喜欢的人就是天,道逻辑都得往边靠,真改不了,我得跟你说明白这点,让你回答我的追求前先了解清楚。”

“迟轲,我这么解释,你看能接受吗?”

纪谦不怕迟轲在他这儿“任性”,就怕他太讲道,永远不逾矩,不越线,让人看不透情绪。

哪有谈恋爱还天天抓着是非分那么清的?

他追人就是要把人带回家供起来的,万事都比不上他心上人高兴,忒弥斯来讲道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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