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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外疲倦,面对不太适应的高枕,没一会也睡着了。

相比较她的好眠,隔壁房间的许知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始终没等到人回来,脸渐渐和天色一般漆黑。

指甲频繁陷入肉里,血紫色的痕迹在好不容易白皙的手心里格外突兀。

他面色阴冷,比在姜眠面前的状态还要差,完全不像是主动亲近的人,尖锐而又可怖得让人心生抵触。

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里里外外的人都不敢招惹他,总觉得主君是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

成线汇聚留下的血色从裂缝中溢出,簪子的底部沾满了鲜红的颜色,如同鲜亮殷红的水粉。

簪子烙印着止不住的戾气,如同凶兽一般咬住喉颈不放,反复无常地辗转在皙白的手腕,将太久未出现的疼痛加深,看起来仅仅只是在发泄心底的不满。

许知久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嫣红的血滴落纸张上,无一不叫人胆战心惊,只有那血的主人始终面无表情地当作墨水一般写下铿锵有力的字句。

既然姜眠更喜欢身体里的另一位,那他也不必出面,而是由那家伙处理好这件事情。

总之他不会接受让桓雨进门。

梦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其他人,不管梦是不是预兆,他都希望现实不要出现变动。

这是一张不会退步的血书。

伤口处简单的包扎了下,明显是不熟练的白切黑不想被人发现于是自己处理的。

他以往任由伤口溃烂,而现在却还是做了做表面功夫。

第二日清晨很快到来。

许知久惯例地前往熟悉的位置翻找信纸,浑身没劲无力,手腕一动,就像是牵动了哪里的经脉痛的厉害。

他轻微皱了下眉,垂头检查了下疼痛的部位,就瞧见包扎的纱布胡乱裹了两三层。

半透的纱布下血色的痕迹蜿蜒丑陋。

如果他此刻对着铜镜照一照,就能发现他脸色不只是病态的惨白,更有失血过多的迹象。

血书足足有几张纸,以至于妆奁里其他的东西都被随意丢掉了妆台上。

像是在控告。

将府邸里所有人都一一列举地控诉起来,就连他也不能幸免,甚至还在不断挑拨他与妻主的关系,将桓雨一事说得天花乱坠。

许知久疑惑。

明明他没有把这个事情记下来,对方是怎么发现的?

以身体为胁迫逼他统一战线,希望他能够在以后一起赶走任何靠近妻主的人,风寒和划开的伤口都是故意为之。

许知久沉默下来。

对于自己受到某种伤害,他并不在意,对方只要不以妻主为要害,那对他来说算不得是什么威胁。

天白得很快,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小,原本刺骨寒冷的风也不免减轻了力度,空气里还夹杂着不断折射的暖意。

姜眠听温柔系老婆讲清楚事情经过和结果,翻看着手中的血书,眉心跳个不停。

所以即便在许知久的视角里,自己只是和桓雨出去了一趟,就开始暴露他白切黑的本性了?

那要是知道桓雨差点做上小侍,岂不是要翻了天。

姜眠不想纵容得寸进尺的白切黑,但又不想许知久身上平增伤口,她低头拿出药给人撒着,重新包扎一遍,“你先不要放他出来。”

一出来这家伙必定作妖,就一个晚上,能把手搞成这副模样也真叫人头疼。

“妻主,我不知道能阻拦多久。”许知久顿觉自己麻烦,有些沮丧,“抱歉妻主。”

许知久不明白身体里另一个人格为何只顾着思考自己,就像另一个人格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愚蠢大度一样。

他垂头,咬唇独自吞下难受。

白切黑隐隐有走向极端的倾向,姜眠决定先治治他,总不能真被这个家伙上房揭瓦。

姜眠见榻上的人还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抬手揉了揉他的脸,哄着人,“没事,你乖乖休息,然后我们定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暗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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