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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琛微微俯身,看得仔细认真。

第一排的芒果千层优先排除,榴莲千层也不要,芋泥爆珠……不确定岑宴秋喜不喜欢。最后杀进决赛圈的,是上面那排的蓝莓流心和提拉米苏。

正好,两个都是六寸的。

蛋糕旁没有价格牌,狄琛看向老板,“蓝莓和提拉米苏分别多少钱?”

“蓝莓168,提拉米苏178。”

老板从底下的柜子里掏出一套折叠包装盒,三两下拼成立体的形状:“要哪个?”

背包被狄琛搁在台沿,他找出夹层的钱包,零钱总共一百八十六块四毛。

坐公交六块,坐地铁四块。

狄琛数出一张红票子和一些卖菜找回来的零钱,“要贵的那个吧。”

“……还有蜡烛,麻烦给一个数字十八。”

老板掌心托着提拉米苏,抽一卷丝带来,剪出一段,把蛋糕放进去以后缠绕两圈,在顶上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拿好嘞!”

“谢谢。”

狄琛拎着蛋糕盒,低头数着钱包里的纸钞,刚走一步,忽然听见一阵风铃响。

玻璃门后是荒芜漆黑的街道,竖起一盏高高的路灯,空气中飘着粉末状的细雪。

门往外推,视觉死角处站着一个人,肩头的大衣布料上落了层薄雪,鼻梁高挺,脸颊冷白,小半张脸裹在枪灰色的羊绒围巾里。

“车莫名其妙熄火了。”岑宴秋偏头说。

狄琛“嗯”了一声,把蛋糕盒换到左手,“真是不巧。”

岑宴秋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往他手上瞟,表情却依旧淡淡的,生怕狄琛看不出来他在装。

“赵上霄跟你才认识多久,怎么就喜欢你了?”

这话在狄琛耳朵里,意思仿佛是他不配被人喜欢一样。

“我们有什么不能公开的?谁说家族继承人必须联姻,又不是案板的猪肉,几斤几两地称出去卖。”岑宴秋拧着眉头,没完没了地翻旧账,活像抠门的掌柜,要把账本一分一毫地和伙计掰扯清楚。

“你又哑巴了?”

狄琛脑子没转过来,讷讷地说:“我们这样公开……不好吧?”

虽然包养在有钱人当中是很普遍的事,但讲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岑宴秋可能没什么损失,他就不一定了。

岑宴秋声音大了点,像在质问似的:“哪里不好?难道我很见不得人,说出去很丢人么?”

在他的想象中,狄琛就该大大方方地用“这是我男朋友”来介绍他,而不是像地下秘密接头人,说话前还得对个暗号。

他们恰巧经过压着积雪的枝头,岑宴秋一说完,树枝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积雪砸中狄琛脑门,透心凉。

他拍开头顶的雪,额头湿漉漉的一片。

每次岑宴秋跟他吵,仿佛有一百只鹦鹉在他面前叽叽喳喳一般。

狄琛叹了口气,想把蛋糕给他然后跳过这个话题,不料那人将他的手挥开,纸盒犹如脱线的风筝,“砰”地一声落了地。

岑宴秋恍惚间变得无措起来,狄琛抚了抚额头,有些失语。

他深深吸一口气,酝酿着下一步该怎么说时,一抬眼,面前这个人反而先红了眼眶。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岑宴秋看着他,紧抿的唇线微不可查地发颤。

他大部分的人生都过得很顺畅,显赫的家世、优越的外貌、优异的成绩,每一件事,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了极致。

唯独感情这块是空白,比刚粉刷的墙面还新。

他身边,也就林燕辞在感情这方便敏锐异常。或许她对他和狄琛的关系有所察觉,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旁敲侧击,叫他脾气放软些,别总一张人人欠他八百亿的臭脸。

可狄琛从没指摘过他的性格问题,他说“别那么苛刻”,狄琛便真的有在“包容”他。

所以他永远有恃无恐。

蛋糕在地面躺了好久,紧接着被人捡起来,拍了拍表面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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