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见过春苗，但是我没有爱她啊，你现在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这几日杨钟悦那厮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会相信他而不信我？”“那你敢与我走一趟吗？你若敢与我去相见，杨钟悦和杨春苗进行对质，那么我就信你。”“好，我去。”李幺幺立马拦住黄芪：“你疯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你现在又要回那个虎口。”杨钟悦转头：“幺幺姑娘，师妹不信我，我一定要让她信我才对。”方青柠拉住了无果花，示意她别说了，看这意思，方青柠和无果花一样被蒙在鼓里了。张轩和李幺幺是外人，她们刚刚认识黄芪，也不好做判断。张轩问方青柠：“青柠，黄芪孩子是跟着你长大的吧？他是什么人你了解吗？你觉得他是那一种始乱终弃的人吗？另外他一直跟着你，有什么机会去见杨春苗呢？而且杨春苗是我弟弟雁一航的妻子。她应该也没有时间出来找年轻的小伙子吧。”“春苗这丫头去我家做过客，她当时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一看就是智力有问题，身体也不好的样子，你要说她已经无路可走了，于是想去我家讨口水喝，我便留她住了一些时日。”“她为何会无路可走？难道说雁一航不作为？”原来是燕一行，果然不作为，因为杨春苗是杨有西和杨墨玉的女儿是近亲结婚所生，虽然她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但是她的基因已经不对了，所以她的儿子雁小希一生下来就不正常，比苟仲渊还智障。后来雁一航见这光景没法儿过了，就丢下杨春苗母子不管了，又犯了老毛病，出去找了别的女人，杨春苗真的走投无路呀。就去找了她的父亲杨有西。杨有西也很嫌弃这个丢脸的女儿和这个智障的外孙，但是杨钟悦：（）民生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