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有账要算。”
“我不能在?”
“你回避吧。”
张闵的心口又痛了起来,这次比以往还要剧烈,他感知到愤怒的情绪。
蒋芙见他不说话,往门外推他:“明天来府门口接我,这次一定一定要来,不要再被你师父捉走了!”
张闵应声,用饱含杀意的目光盯了骆岢一眼,低头时,神情松缓几分。
“你要来,明日,我有话对你说。”
蒋芙轻快点头:“好啊,路上咱们有的是时间聊天。我多带几本书,到时闲来无事,我就给你读。”
张闵拍了拍她的头,转身跳过围墙。
“……”
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
蒋芙把门关上,连带通风的窗子也关得严严实实。
骆岢失魂落魄在原位站着,直到蒋芙收拾好一切站到他面前,他才回了神。
他将蒋芙抱住,躬身埋她颈间。
“不要走,求你。”
蒋芙抚他的背,道:“你跟我来。”
骆岢恍恍惚惚被她带进了卧房,她让他躺下,然后是金属碰撞的声音,手腕传来冰冷紧箍之感。
他猛地回神,映入眼帘的是牵连到床棂上的手铐,随后,钥匙被蒋芙晃在手里,他心爱的女孩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一种不知来由的禁忌之感冲破了离别的悲痛,心跳声如鼓急促,如雷贯耳。
“芙芙……”
蒋芙转钥匙的动作停下,将钥匙攥入掌心。
“公子美貌无双,本是上好无暇的白玉,却败絮其中。你口口声声喜欢,却那么对我。作为受害者,我现在要报复你,龌龊地报复你。”
你要做什么?
本该这么说的,但骆岢迷失了配合的心思,他问:“你原来愿意吗?”
蒋芙捏他鼻子:“我才不愿意,我要折磨你。”
说完,她脱鞋上床,跨在他身上坐。
然后一层层扒他衣服,评价:“你长得可真白。”
骆岢呼吸愈发重了。
她便给他一巴掌:“老实些,不准动!”
“……是。”
“你现在是罪人,罪人没有愉悦的资格。”
“是。”
“叫大人。”
“大人。”
蒋芙奖励地亲他一下,而后继续她的折磨。
“你怎么一点肌肉都没有?”她笑了声,“全是骨头。看你出门都弱不禁风的坐马车,是一点都不锻炼吗?”
指腹轻如羽毛地游走向下。
骆岢在欲,火里艰难地做一个君子,竭力克制自己不露丑态。
“你喜欢……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