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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就在学徒震惊的眼神中,一连买了三种不同类型的针,真是连库存都给翻出来了。

这类针具铺子里其实也就那么几套,一两年不见得能卖出去一套,毕竟这年头会针灸的大夫,真不算多。

学徒小心翼翼地给她包好,恭敬地目送这位神医离开。

药材铺对面,一名中年男子正满脸愁苦地蹲在墙根处,他嘴上叼着一根杂草。

他一身短打,上面满是毛边及补丁,路过的行人对他这般打扮的人见怪不怪,因着此地临近正在开凿的运河,镇中多有服役工人来往。

此时药材铺走出来一个手持幌子的年轻人,男人听着旁边酒楼上有读书人讥笑道:“好个华佗在世,如今江湖上招摇撞骗的家伙是越来越多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鼓起勇气喊道:“神医请留步!”

以乔安的耳力,酒楼上的说话声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无意理会,只是看向了刚刚的喊话之人。

她略一扫过那人的身形姿态,只见那人右臂姿态微僵,起立调整姿势时肩颈略有迟滞,这点细微差异对于旁人而言或许根本看不出来,但她对人体肌肉骨骼何其熟悉,又是习武之人已习惯了窥探他人动作间的破绽,这点违和感,就有如白纸上墨点一样刺目了。

她问:“这位老兄可是臂膀不舒服?”

男人口中叼着的草秆掉了下来:“神、神医啊!”

此时口中的神医二字,比方才是真心了十倍不止。

旁边酒楼上一片低声惊呼。

……

宋阀内——

“大哥,最近可有玉华的消息?”

这日,宋智跟宋缺商谈完事务后,顺口问了一句。

宋缺说:“前几日她寄回来的信你已看过了,且等着吧。”

“我不是问她的信。”宋智叹道。

宋缺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玉华这孩子的性子,她既不爱张扬,又不爱到宋阀商行内落脚,底下人想汇报她的行程都难。”

但比起他们兄弟二人当年,已是乖巧数倍了。

宋智安慰自己:“所幸她那一手刀法是你亲自教出来的,等闲宵小欺辱不了她。”

宋缺深知二弟本性,看上去淡泊儒雅,实则最爱掐尖要强,他补了一句:“你也莫盼着她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堂出来,我如今是看开了,子女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福分。”

他以前的性格其实没比宋智好太多,想他年轻时,为了奠定刀法天下第一人的地位,直接拿时任天下第一刀客岳山开刀,大挫其锐气。

“我如何不知这点?只是但凡她有个能被江湖人叫得出来的名号,她的行踪不就容易被人打听了,好过现在这般只能终日等着她写信回家。”宋智语气依然斯文。

只是兄弟两人都知道,他向来是喜欢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的人,哪想到如今遇到这么一个克星。

宋缺微微一笑:“我看玉华这样就挺好,你就合该遇到个这样的小辈磨磨你的性子。”

宋智只是叹气,没接话。

……

与宋缺、宋智想象的不同,乔安只是不打算逞凶斗狠、纯靠武力博个名声,因此才没有以此时江湖人的习惯去夺个“某刀”“某仙子”的称呼。

但正所谓东边不亮西边亮,她并非完全没闯出个名号,只是……方向略有偏差。

运河附近的役夫们都在传言,最近来了一位身着青衫、骑着棕马的游医,治什么跌打损伤一把好手,医术当得一声神医。

更重要的是诊金低廉,一副义诊到底的架势。

却说之前有一老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到镇上寻了好几位大夫,家中带来的积蓄耗费殆尽不说,最后谁都没给他治好。可是监工却是不管他身体如何的,只知他最近常常偷奸耍滑,下了工后就去镇上逍遥快活寻不到人影了,没少挨打。

然他家中贫苦,根本付不起那给自己赎劳役的钱。走投无路之下再次来到镇上,硬着头皮随口喊住了个跟江湖骗子的郎中,结果不等把脉就被一口喊出症状。

据那位神医称,他这是什么“轻度肌肉黏连”,究其根由,神医说他这是“长期负重、劳累所致”,他们私底下都说,那位老兄估计是累得筋打结了。

这点小毛病在乔安眼里,真的不难治,开个方子先消消炎症,再做个针灸,用内力理顺刺激一下肌肉,立马药到病消,难的是如何才能不病情反复。

她对那位役夫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对方倒是极为看得开,说:“多谢神医,这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啦,至于以后的事情,实在不敢多想。”

她沿着正在修建的运河一路前行,一连义诊两月有余,甚至有时人还未至,消息便已传开——

那位“再世华佗”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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