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里的少年对着镜头摆着剪刀手，尽管拍照姿势枯燥，但他笑容阳光，看上去反而活力满满。
浅眸漂亮得像是块琥珀，眼里勾着的笑意更是能把人沉溺掉。
【呜呼~新鲜的老婆~】
【这次拍摄要小心呀，千万保护好自己！】
微博评论下面一片夸夸。
另一边，贺煜工作间隙打开手机，就看到了牧程毅发的自拍。
图片的少年笑容明媚亮眼，无比鲜活。
“贺总，看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助理的声音骤然响起。
贺煜有些不满地皱眉瞥过去，眼神透出被人打扰的不快。
助理原地滑跪：“不好意思，我敲门了，但敲门声音可能小了些，您可能没注意到。”
贺煜收敛眼里的不耐，将手机扣在办公桌上。
他伸出手，示意助理把文件拿给自己。
助理心领神会：“贺总，这是今天上午需要签署的文件……”
贺煜抿着唇角签好自己的名字，他将文件拿给助理。
助理露出打工人的完美笑容：“好的。”
贺煜将笔放下，再次看了眼手机里的照片，他看着少年灿然的笑容，莫名感觉非常割裂。
这不像是会在他生活里出现的存在。
“小朱，你不觉得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枯燥无味吗？”
贺煜没由来地开口出声。
助理当下停住脚步诧然地看向他，一向得体的笑容都僵硬了几分。
贺煜皱眉：“怎么了？”
助理摇了摇头，语气里仍然有些不可思议。
“没什么，我在您这里工作两年了，第一次听到您问我除却工作以外的事情。”
要不是今天这一出，她还以为贺煜天生就是工作狂呢。
贺煜将助理的震惊看在眼里，他低下头，回想起牧程毅对他的评价。
满脑子工作，整个人枯燥无聊没意思……
贺煜：“你不会觉得自己像机器吗？”
助理头一次和自家老板谈心，还挺新奇的，她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日复一日地生活看起来枯燥无味，但其实还是有小惊喜的，任何一天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会度过完全相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