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们在弹幕上狂夸牧程毅三观正。
牧程毅看着弹幕满屏的彩虹屁有些无奈：“我只是说了句大实话而已。”
他脸上不自觉带着点宠溺的笑，看得粉丝们满眼爱心。
【妈粉变质了，嗷嗷！】
【宝贝好苏啊[捂眼睛]】
“去哪里？”
一个又低又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夜幕中格外突兀，在几乎没人影的别墅区更是有些惊悚。
牧程毅手一哆嗦，差点被开□□国粹。
他生生把脏话吞进肚子里，笑容满分地看向贺煜：“你工作回来了？”
不应该啊！
管家不是说贺煜最近工作忙，不回家吗！
男人视线淡淡看过来，随口解释：“工作提前完成了，下班早。”
“要去哪里？”贺煜又问了一句。
牧程毅看着某人追问的模样，猜测反派大概是被原主作得头大，生怕他再去鸭子店潇洒。
牧程毅真诚地笑出八颗牙齿：“我去买衣服。”
贺煜仿佛还是不相信：“要不要小李送你？”
牧程毅面不改色地委婉拒绝。
“不用，人家都忙了一天了，这么晚再叫他不太好，我就是和朋友出门逛街，不会乱走的。”
男人又停在原地看了他片刻，才转身离开：“早去早回。”
牧程毅成功把瘟神送走，松了口气。
妈的，屁事真多。
他再次看向手机，瞧着直播间弹幕。
【毅毅，那个是谁呀？】
【声音好好听~感觉是哥哥之类的吧？】
【唉？虽然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莫名感觉很帅唉！】
【额，有点眼熟，总觉得之前见过。】
【好像是有一点哎……】
牧程毅看到这里，连忙止住粉丝发散的思维。
“刚才那个是家里的长辈，总喜欢管东管西的，满脑子工作，整个人枯燥无聊没意思，岁数能大你们两轮，少脑补，年轻人。”
他三两句话就把贺煜的人设给定了。
反正贺煜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铺在赚钱上，事业批本批，他随便胡扯几句，他也不知道。
贺煜看着手机屏幕里胡扯的某人，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微微挑了下眉尾。
满脑子工作，枯燥无聊没意思？
这才是他对他真实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