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候，牧程毅一拳砸在贺煜头上。
男人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
牧程毅懵了。
“贺煜！”他急忙蹲下来，去看男人的伤，“你怎么不躲？”
贺煜面色难受，皱着眉倒吸冷气。
“我倒是躲得开……”
牧程毅心里一慌，有些不知所措。
就是他慌乱的片刻，男人骤然抬手按住他的脖子，紧跟着腰上用力，上下翻转，把他压在身下。
紧跟着在他腹部来了一下。
牧程毅肚子一阵痛，想要骂人，却听见贺煜有些憋屈的声音。
“我放下工作来找你，结果你要我陪你工作，合适吗？”
牧程毅感觉这话不太对，但他知道贺煜有些生气：“我只是想打拳而已。”
“那我也只是想赚钱。”贺煜很是认真地看他。
牧程毅这下没话说了。
他确实没什么谈恋爱的经验。
“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他声音很小地开口。
贺煜扫了眼旁边几个人，凑到牧程毅耳边：“跟我在这里做一次，就原谅你。”
牧程毅懵了片刻，紧跟着看着擂台傻住。
三秒钟后……
他闹了一个大红脸，手忙脚乱练练拒绝：“不行。”
这是比赛的地方，是较量，分高下的地方，他在擂台上打了那么多场比赛，它在他心里甚至是神圣的。
贺煜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他缓缓起身，抱住有些慌乱的人。
“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牧程毅听到总算是稍微定了定。
可贺煜紧跟着搂住他，轻轻拍他后背：“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你在擂台上打人的样子很性感。”
牧程毅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夸过。
那人捏了捏他的胳膊，眼神从他的手腕往上，扫过他的手臂、肩颈，又缓缓往下，落在他白皙的小腿上。
牧程毅被看的嗓子很干。
“那个什么，今天面试结束了，回去等消息吧。”
他跟三个面试的人说了句话，就进了浴室里面冲澡。
牧程毅砰一声关上门，缓缓低头看了眼自己。
他打个拳都能把贺煜打成花脸，要是真的那个啥……贺煜肯定会死很惨。
牧程毅心情很是复杂洗了把脸，整个人走进花洒下面。
外面有人敲门。
“怎么了？”是贺煜关切的声音。
牧程毅声音很闷：“为以后的夫夫生活担忧。”
打拳的人总是会精力旺盛一些，以前牧程毅就会时不时手动泄火气，穿书后每天累死累活，为生存担忧，他就没那啥过。
感觉贺煜那眼神像是火燎一样，让他崩溃。
外面的贺煜听了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