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那些男人看着祝知清,面面相觑,实在是太丢人了,其中一个男子道:“殿下,这个小女孩是谁家的孩子,假以时日,必有大成。”
早就见过祝知清的武将笑道:“这下服气了罢,她可是祝统领的孩子,虎母无犬女!”
众人纷纷叹道:“难怪!难怪!”
祝知清像一个寻求夸奖的孩子一样,看着抱着祝琼枝的梅年雪,“我能不能上战场?”
梅年雪道:“你现在太矮了。”
祝知清沮丧道:“哦。”
众人的视线从祝知清身上移开,纷纷落到抱着一个女子的梅年雪身上,见两人的姿势如此亲密,众人心底不禁疑惑,梅年雪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忽然,这个女子从梅年雪的怀里探出头来,虽然她脸上戴着面纱,但她身姿婀娜,一双眸子宛如两潭秋水,想必是位绝色佳人。
莫非永靖公主是磨镜之癖?难怪往日里有男子自诩貌若潘安,自荐枕席,却被永靖公主打了出来,原来公主殿下不喜男子。
可是大梁从来都视有磨镜之癖者为异端,永靖公主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不怕天子一怒之下把她贬为庶民吗?众人心中疑惑万千,但都不敢发问,毕竟他们能赢全靠永靖公主排兵布阵,对于永靖公主的异常举动,谁敢置喙?
祝琼枝朝祝知清招了招手,轻声道:“知清,你很厉害。”
祝知清特意让祝琼枝来看她,就是为了听她这一句夸奖,如今听到,她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梅年雪抱着祝琼枝回到房间,祝琼枝坐在床边,神情漠然,夸奖祝知清时有生气的她似乎只出现了一瞬。
梅年雪盯着全身透着一股死气的祝琼枝,看了许久,她勾起祝琼枝的下巴道:“妹妹是不是以为只要做出这幅模样,我就会心疼你,以往我的确会心疼妹妹”
这句话刺得祝琼枝脸色死寂一般的苍白,心底最隐秘的情绪被人翻出,戳得她鲜血淋漓。
梅年雪冷冷道:“可是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梅年雪扯下祝琼枝的衣衫。
祝琼枝往后缩了缩,下意识抗拒梅年雪的动作,“这是白日。”
梅年雪轻笑出声,“白日又如何?”
梅年雪袖袍一挥,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掉到了地上,梅年雪把祝琼枝抱到案上,附在她耳边道:“其实我想在这里弄妹妹很久了。”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祝琼枝被弄得香汗淋漓,可她咬着唇瓣,没有发出一声,梅年雪说的那句让旁人听见她的娇喘像根刺一样插在她心里。
她决不能让别人听到。
梅年雪大概是瞧出了她的心思,故意寻她敏感之处轻拢慢捻,祝琼枝终t?于受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莺啼婉转,百媚千娇。
梅年雪心头微动,更加用力地折腾她。
祝琼枝的眼角流下两行眼泪,她终究还是抵抗不了她。
结束后,梅年雪将祝琼枝抛在床上,道:“妹妹,不要想死,也不要逃跑。”
“如今战事纷起,若是逃跑,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梅年雪薄唇轻启道。
祝琼枝敛眉垂容,并未答话。
梅年雪转身出了房间,走到院子中时,武将递来一封信件,他道:“这是暹义国人送来的信件,应该是挑衅信,殿下要看吗?”
梅年雪接过封以火漆的牛皮信封,回到书房,她坐在玫瑰椅上,打开封口。
草草扫了一眼后,就把这封信件扔到了火炉当中。
火焰熊熊燃烧,那几行字,逐渐变成灰烬。
无论是梁朝的士兵还是暹义国的士兵都不会想到那封信会是暹义国女将,希娅公主的求爱信。
那封信的内容是:
梅年雪,吾之爱人,喂你毒药,乃是无奈之举,若你做我暹义国驸马,我自当双手把解药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