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艰难得蹦出一句话。
“斯年，孩子……我还有你的孩子。”
似乎是孩子唤起了孟斯年的良知。
他松开了孟思思的脖子，嘴里面一直念着。
“对，孩子，孩子，只要把孩子打掉，朝朝就能原谅我了。”
不管孟思思怎么拒绝，都还是被孟斯年带到了医院。
孟思思跪在地上恳求。
“不要，斯年不要打掉孩子，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们孟家的骨血啊。”
孟斯年疯癫的状态，现在他没钱没权，医院根本不理他。
于是，他对着孟思思的肚子一拳又一拳狠狠的砸了下去。
孟思思是被好心人给救走的，好在她命大，人没事，孩子也没事。
孟斯年却疯了，被路人报警抓了起来。
14
孟斯年回忆完这些，几乎是跪在地上，扒拉着我的裙摆。
“朝朝，是你吗？”
“是你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肯定是舍不得我。”
“以前我都是被孟思思给骗了，朝朝，我爱的是你，我爱的真的是你。”
我将孟斯年的手从我裙摆上面掰开，却又抓紧了他的手指。
学着他曾经对我说话的态度跟口吻。
“既然你说你爱我，那你就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孟斯年不肯，可是由不得他。
拼命按着他的手指在协议上按下手印。
这个婚总算是能离了。
离开警局的时候，我问过像孟斯年这种情况会怎么样。
对方给出的回答是只要孟思思不追究，就会直接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