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年将这件事怪在了我的头上。
说为了让我长个记性,将我关进了小黑屋,不吃不喝,等他想起我的时候,就剩下一口气了。
好朋友为我打抱不平:“离婚吧,沈朝朝,你再这样折腾下去,孟斯年这个渣男会要了你的命。”
偏偏我那个时候脑抽还回怼。
“他为什么只渣我一个,不渣别人。”
“他为什么只要我的命,不要别人的。”
“他就是爱我,爱我如命。”
身边的朋友听到这些话,都渐渐跟我远离不再联系。
现在想起来这些话,我可真是个唐氏儿。
既然孟思思这么喜欢鸠占鹊巢,我把这个鸟巢给她。
“好。”
我平静同意。
3
孟思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原本要作妖的手段全都使不出来了。
打量的目光连连落在我的身上,扯了扯孟斯年的胳膊。
“哥,那件事……”
孟思思欲言又止。
孟斯年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动作斯文又优雅,以前我爱死他这幅斯文败类。
现在想来,是条狗这样,我都爱,纯属有病。
孟斯年开口:“思思身子不好,又要备孕,这半个月你伺候她,我记得你之前是学护理的对吧。”
是学了护理,为了他学的。
那时候,孟斯年为了快要破产的孟家到处应酬喝酒,伤了脾胃,在医院躺了十几天。
没钱请护理,所以我自学了几天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半个月。
我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他一抬手我就递水,一翻身我就按摩,比老妈子还要勤劳。
原以为他会记得我的好,只不过是记住了我这个免费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