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这样说。“我会处理好之后的所有后果。”
莫奈沙重复,“任何事?”
那一刻很奇妙,任何事这个词变成一个吻,我从他唇边轻轻咬下这个词,含在嘴里,咽下去,就变成我自己想说,心甘情愿说的话。
“任何事,包括你擅长的鞭子。”
莫奈沙举杯一口抿完香槟,嘲笑,“省省吧,胆小鬼。”
他转身离开阳台厅,也没有继续再参加宴会,径直离开了。]
【?】
【任何事后面加了个鞭子……卧槽原来他在开黄腔啊!?】【隔着一扇单向玻璃申请娱乐??】【就这还胆小鬼???他胆子大得想直接开!!】
【我现在郑重怀疑现实的贝利斯·罗提交的档案有问题,建议公开,如果贝利斯·罗没有问题那就是菲特有问题!菲特必须扩展描写五千字阳台单向玻璃行为自证清白!】
【他们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菲特:[…
自那一夜宴会后,我们又都忙碌起来,没再怎么见面。
我没再抽时间去偶遇莫奈沙。
我信手拈来的话术和盘算能力忽然失灵了。当然,不是在
工作方面失灵,工作方面我布置大量新对接项目和调试工作下派到贝林系部门。
这类工作不难,却繁琐沉重,必须全神贯注对待。
既然贝林那么想为西比尔之眼效力,那就请尽情工作吧,省得一天到晚把时间浪费在休息区的餐厅骚扰莫奈沙。
可是当算计的主角变成莫奈沙,所有盘算还未成型就被一一推翻。
我那时想,我必须重新调整对应莫奈沙的方案,也许可以利用他曾安静看过我求学之旅这件事,适当博取同情,掐一寸进一寸。
最后哄着他重新望向我,久久不移开视线。
计划一个接一个地从我脑子冒出来,又一个个地被我否决。
一个计划算计味太重,兼了欺诈,欺诈来的情谊只是水中月,一点外力推动,重拾的情谊就散了。
一个计划要是没了算计,又显苍白,显得我愚钝,只知道干站着去赌偶遇,时间又浪费了。
嗯。其实还有更高效的手段。
比如,出一点意外。
意外要大,要足够令莫奈沙猝不及防,要让他大脑宕机,身边亲卫死绝,再次濒临绝境,到时候不管他想不想,他都会下意识靠近我。
我把握时机,恰当运用注销账号里的一千个消息,悲剧和崩溃心态会推着他望向我,只望向我。
嗯,是的。我就是这样的虫。我主动诱惑莫奈沙,莫奈沙为那一千个日夜劝我,我很感动,很惊讶,那一刻那一秒,我心甘情愿当庭被莫奈沙以鞭与刀训诫,做他的战利品。
但,这并不妨碍我算计他那一刻对我倾露的柔软情绪,构想一个个得寸进尺的计划。
您觉得呢?(笔者备注:在阳台厅表现出来的激动也是表演的一种吗?)
我那时的目标明确,我要他只望着全新的我,而不是旧日的狼狈影子,我什么都做出来。
假的。(笔者备注询问:您曾同意阁下在13区内选择婚约对象)
我和莫奈沙认识半个世纪,童年相伴,少年相知,壮年中期重逢,我们之间的纠葛再晦涩沉默也厚如城墙。
当时贝林系送来的年轻虫仅18岁,如果我和莫奈沙在壮年初期结婚,我们的幼子都会比他大,他不可能有机会插足莫奈沙的世界。
莫奈沙在道德方面是守旧派,他不会用性视角去看一个足以当他孩子的年轻虫,尽管莫奈沙同样生着一张壮年初期的脸,但年龄和心是我一个时代的。
我不会故意整贝林,对一个18岁的青年下黑手?呵呵,我是喜欢用手段话术挤兑其他区的同事首席,也喜欢对莫奈沙口无遮拦,这不代表我真的品德缺失。
可是,即使是这样,莫奈沙与贝林跳舞的时候,我仍然无法转开盯视的目光。
我一生说过很多假话,所有祝莫奈沙幸福的话都掺了假,一个没有机会的年轻虫靠近莫奈沙我都会立刻去查背景和过往,我会看着莫奈沙在我眼皮底下选择别的雌虫结婚?呵呵。]
【?】【重新定义品德缺失标准。】
【贱死了!!贱死了!!莫奈沙阁下对你的同情与怜惜宽容不是你持续进攻的弱点!我!你们首都盟虫没一句真话!!活该!被猫眼冷落,一群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