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则是把头扭向一旁,只是当手上的粘腻感觉越发明显,掌心也开始微微发热时,她终于忍不住转动视线。
青筋纠结,正昂扬向上的凶恶事物,黝黑粗硬,和她雪白柔软的小手对比鲜明,夏洛特也不知何时和她一起套弄杆身,温柔的抚慰刺激让他浑身舒爽,腰也向后塌些许,凶狠的马眼正不断滴落着浑浊的粘稠液体,几乎连成一条细线。
“姐姐……我要射了。”无论是伞状的系带还是敏感的冠沟,都被她们轻柔的手指按压满足,但不仅是肉棒的全部敏感区间都被抚弄这么简单,两人无微不至的服侍,更是带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快感,所以很快,他坚挺的下身就一跳一跳地又涨大了两分,濒临射精的极限。
射吧,早射早完活,希拉想着,稍微加大了力度和幅度,手指有节奏地按压着,但她才刚这么做,夏洛特就握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哦,就这样射出来也太可惜了吧。”夏洛特制止住她,随后又看向夜,好像能看穿一切一样,“小夜想要射在哪里呢?是我们的小穴?还是?”
被她这样发问,夜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他灼热的眼神在希拉和夏洛特的身躯之间来回打转,前者皱起眉头,随后舒展开,就算被射在体内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在夜含糊的回答传出后,她的眉头复又紧皱。
“真是差劲………你究竟还有没有对他人的基本尊重?”她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但还是站起身,在床边蹲下。
“好啦好啦,希拉不要害羞。”夏洛特同样起身,从身后抱住她。
“我不是在害羞!”
“嗯哼哼~”
夜的答案不是在她们的手中或者小穴直接射精,那样他当然也会很满足,但被夏洛特提醒后,他才忽然想起那些自己一直想做,但是因为对她们感受的顾虑而一直回避的想法。
“在……姐姐……想在姐姐的嘴里面射出来。”他的答案出口瞬间,希拉就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鄙夷情感,而夏洛特则是大失所望,“为什么不选我~啊,不过这次就让给希拉吧,不然你会说我偷跑~”
“我才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夜坐在床边,张开腿,勃起的肉棒倾斜竖立着,几乎贴到腹部,在希拉凑近的脸上投下阴影。
“……哈……恶心死了。”用手触摸时还没这么明显,这时候靠近,沾满精液爱液,在很长时间里没有正经清理过的肉棒,各种体液混杂的酸臭味道就直冲鼻腔。
“你究竟还有没有作为人类的基本自觉?”
被她毫不留情地斥责,夜反而觉得更加兴奋,肉棒抖动着,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扫动,腐臭奶酪的味道更佳鲜明。
“好了,希拉,别光顾着说,小夜忍得多可怜啊,该干活了。”夏洛特从背后顶住她,制止她后退的趋势。
“………说得轻松,这种肮脏的东西。”在没有被控制的情况下,让她主动就更是困难。
“用爱战胜过去就好了嘛,说不定意外地会很喜欢呢?吃起来很好吃之类的?”
“没有那种东西,而且更不可能好吃!”
无论如何,拖延久了容易让他生疑,留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不多,何况她已经不再对他抱有期待,也不会再有多余的想法了。
檀口微张,她先是亲吻上了还在滴落先走汁的马眼,让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即使不愿意,她还是下意识小口吞咽唾沫。
不清楚夏洛特究竟知道多少,但在还是恋人的那段时间,她用手为夜消解欲望,并舔舐精液的次数确实不在少数,虽然没有做过口交,但精液的味道她并不陌生。
究竟是在排斥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如果夜肯按照她的教导做好个人卫生,然后用认真的语调来拜托请求,她会不会就……
语气虽然恶劣,但她的动作就显得轻柔,灵巧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将皮垢全都清扫干净,而在这一过程中,那股独特的味道不断在脑中扩散,就像要为她在某处脑域打上专属的味道标记。
“姐姐的嘴里……好温暖……好舒服。”喘着粗气的感想从头顶传来,她不知为何有些满足,腰部有些瘫软,夏洛特的轻笑从耳边传来。
“希拉的表情……有些沉迷呢。”
“啾……啾噜……咻噜噜……憋说……介种荒话。”吮吸的间隙,她勉强从口中挤出模糊的反驳。
“这样红着脸反驳,可没有说服力哦。”
虽然刚才已经濒临射精,但希拉心理准备的时间稍久,让他又从临界感滑落,本来只是打算在口中中出,但现在就好像成为了正式的口交,夜的手抓住两边的床单,不时抬起又放下,显然,他又在犹豫着什么。
夏洛特看着他的举动,眸光闪动,又过了一会,见他越来越焦躁,“小夜,不用在意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她似乎意有所指,但被她这么提醒后,夜也终于下定决心,他宽大的手放在希拉的后脑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用力向前一按!
“嗯唔唔唔?!唔唔?!”希拉瞪大眼睛,发出一连串的含糊呻吟,嘴唇被撑到极限,几乎变成一个圆圈,脸也被拉长,从刚才到现在她都只是含住龟头细致扫弄,如果很快射精就还好,但现在从高潮感跌落,再攀登时就要多花一些时间,所以他不满足于此。
“被当成道具使用了呢~”夏洛特身形稍稍退后,蹲在一旁,手撑着脸,看着夜把希拉的嘴当成泄欲工具,粗暴地摆着腰,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勃起到极限的肉棒每抽插一次就更加深入一分,享受着撞击那喉头软肉时的绝妙舒爽感,不将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口中不罢休。
“嗯,哈,……嗯呜……嗯……”强忍着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希拉拼尽全力大张着嘴,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容纳,除非真让他把肉棒插进喉咙里面。
粗暴,而且猛烈,就如同身后的友人所说,她正在被当成道具使用,这点痛苦不算什么,但无论如何痛苦都是痛苦,只为满足自己而给他人强加痛苦,她讨厌这样的夜。
她的脸被埋入茂密的黑色阴毛里,下意识屏住鼻息,转而使用喉道吸气,但喉道同样被堵得严严实实,只是让他被吸得更加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