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的世界里,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被放大后首先窜进脑海的是浓烈的尿意。
从赤裸地一觉醒来,到被锁进这座笼子,一直忍耐的尿意早已到达了决堤的边缘。
她本以为自己这副滴水未进身子,还能坚持到软软讲完故事离开后再偷偷泄尿,可忍过了笼子里的蹂躏,忍过了软软冗长的故事,忍过了触须再一次地侵犯,在被剥夺了视线的黑暗中,她实在忍不住了。
下体里泛滥的快感犹如一道巨大的洪峰,成了冲垮堤坝的最后一股力量。
她失禁了,一泻千里,无可阻拦。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抛弃了一切有关荣辱的念想,可丑陋的泄尿姿态让她的脸上再次腾起了一团羞耻的燥热。
她知道软软还在这里,摇着头想说“不要看”,可还没等她说出口,被强行拉长的高潮前的苦闷境地就席卷了身心,令她不得不狠咬住口球,把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至少……让我尿完吧。”
可她胯下的触须却并不想让她如意。
一根触须径迎着浇淋而下的尿水贴上了白发少女的尿穴,把排泄尿液的畅快过程和高潮一起,生生打断。
更细小的什么东西竟沿着尿穴口伸进了尿道,将攒在其中还未来得及释放的液体一点一点向回推去。
“呜啊啊啊啊!!!”
尿液被推回膀胱而引起的肿胀感在下体里凶猛回荡着,这又酸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抓狂,相比之下,被刻意拉长的达不到高潮的苦闷简直不值一提。
“你可不能在我精心照料的机械上随便嘘嘘。”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线在黑暗中听来,的确有一股法迪米娅丝的韵味,“而且,雌蕊触手给你的肚子里灌了那么多粗药液,你的尿液里这会儿也应该饱含魔素了。虽然现在很稀没什么用处,但是经过几轮炼化以后就不一定了。”
几轮?这个词让维塔诺娃心中一寒。一轮要忍耐五十次高潮未果的寸止折磨,现在别说几轮了,鼓胀的膀胱一时一刻都让她难以忍受。
“啊呐嗯……嗯啊啊!嗯呜……(求你了!让我尿一下吧……)”
白发少女拼命收紧着小腹的肌肉,可无论怎么用劲,被堵住的尿穴都没法再排出哪怕一滴液体。
“你再怎么呜呜啊啊我也听不懂啦,我又不是赫辛老师。”柔软无骨的手掌拨开了蠕动着的触须,按住了鼓鼓囊囊的小腹,故意挑逗般轻轻用力按压。
被填满的子宫牵扯着内脏沉甸甸地压向鼓胀的膀胱,无法释放的胀痛与无法言喻的渴望混合在一起,被印纹上痛觉转化快感的咒术调和转化,变成了直冲灵魂深处的极乐潮涌。
被刻意拉长的苦闷第二次袭来,软软仅仅靠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把维塔诺娃送上了几近高潮的境地。
“呼呼,看来你很喜欢这种被蹂躏的感觉嘛。第二次寸止来得这么快。”
“呜呜!呜啊……”
没有!没有!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肚子里面要撑破了!
可是,我刚刚的确是……
明明那么难受……却又那么……享受?
为什么?
“呜啊啊啊……”
“闭嘴!别再嚎了!再嚎我就喂你喝尿!”
严厉的愤怒像一把重锤敲响的巨钟,宛如直达心灵深处的呐喊,带着回音的余威不仅让维塔诺娃乖乖地闭上了嘴,甚至连缠在身上的那些触须都一下子没了动静。
喝尿?被强迫喝自己的排泄物?
恐惧在身体里蔓延,一层一层悄然扩散,令白发少女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这个词让她觉得自己身为人的尊严被无情地撕开了一道裂缝,无穷无尽的茫然和彷徨从这条裂缝中喷涌而出。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
抛弃了身为大主教家二小姐的尊严还不够么?现在连身为人的尊严也不可以拥有了么?
那些无法被放到明面上的书里似乎也有这样的桥段,被异端之徒俘虏的神官修女在肮脏的地牢里,被粉碎了身为人尊严,只能戴着枷锁吃着混合了男精与污物的食物,最后在被无数人轮奸的沉沦中丧失了自我与神道,成为了一团只知道追寻快感的媚肉。
眼泪不知不觉涌上眼眶,少女试图抑制住情绪,可一切都显得如此无望。
恐惧无助交织着,把那些书中的句子绘成了一幅沉重的画,压在她的面前。
我也会变成这样么?
可怜的、无助的、沦落成媚肉的笼中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