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
她没有亲自去找屿山赔罪,求得他的原谅,她怎么能死。
陈让又怎么能死。
“听晚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
虞听晚蹲下身来,将陈让提起来:“不,你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在害怕她罢了。
外面天色渐晚,虞听晚转身:“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
陈让看着虞听晚要走,心上的惊慌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不!!听晚姐!听晚姐!你放开我!!!”
虞听晚置若罔闻,走出房子。
楼下一行人在等着她,看到她来,立刻打开车门:“虞总。”
虞听晚踏进车里,声音漂浮:“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他应该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
“是。”
虞听晚一个人回到空空荡荡的婚房里,明明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房间,现在却陌生的可怕。
“屿山,我回来了。”她对着空气说。
没有回应虞听晚也不在意。
如常的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虞听晚伸手,将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
闻到熟悉气味的刹那间,虞听晚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枕头上。
她错了。
她错的彻底。
第二天,陈让是被一个耳刮子叫醒的。
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陈让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大声的叫着:“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保镖看着经过一夜已经狼狈不堪的陈让,没有任何表情,直接舀起一勺白粥往陈让的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