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能理解。”
苏婉嘴上抗拒,身体动作却很诚实。
刚挂了电话,外套就已经穿起来了。
见我仍然是自顾自地吃着,她似乎心有不忍。
“明天回家吃饭,好吗?”
我愣了愣。
“可以啊,我早点回去做饭。”
这个答案似乎让苏婉有点难过,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径直离开了。
我嚼着已经冷下来的烤串,掏出了单词本。
苏婉为什么会难过,我是知道的。
以前的我,只要苏婉像这样半撒娇地提出要求,就总是会表现得过分热络。
只怕会连她想吃什么菜、几点到家也一并问出来,力求让她尝到味道最好的头一口。
同事们总是笑我,说我像苏婉的小保姆。
我还为这个称呼很是高兴了一阵,只说他们是不懂情调的单身狗。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我曾经很喜欢这家烧烤,因为它的二楼正对着江面。
在某些特殊的节日里,这里是烟花最好的欣赏地。
苏婉总是说我不懂浪漫,在恋爱纪念日竟然来带她吃这种不精致又不健康的东西。
所以总?说自己很困,提前离席。
明明只要她再多等上十几分钟,空中就会有烟花绽放。
我夹了一筷子这家店的招牌菜卷。
已经沁了油,不好吃了。
8
我早早回家,做了一桌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