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回来的路上被什么蛰了吧。”
我勉强冲舍友挤出一个笑，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
我心跳得很快，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游泳馆里的那些片段。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洗手台上的水龙头还在哗哗作响，我却没有丝毫想要去关掉的力气，整个人像是被一团无形的压力束缚住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压抑得难受。
“秀珍，你洗好了吗？怎么不出声？”舍友在门外轻声问我。
“嗯，快了。”
我勉强稳住声音，应道。
水温有点烫，冲刷着我的皮肤，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羞辱感。
我不敢跟任何人说，我泳池里发生了什么。
每次回想起来，心里的恐惧像是巨大的海浪，不断涌上来，打得我喘不过气。
从浴室出来，我机械地换上了衣服，回到床上，掩饰住内心的混乱。
舍友还在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真的。就是今天运动量有点大，累了。”
她似乎不太相信，但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让我早点休息。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在想游泳馆里的事，想那两个教练冰冷的眼神。
我想逃避这一切，但游泳课是选修的，如果不去上课，我这学期的学分就没了。
几天后，游泳课又来了。
我站在泳池边，心里纠结无比。
水面看起来平静得不可思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那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天的记忆像阴影一样缠绕着我，每当我想站到泳池边时，身体都会不自觉地发抖。
教练站在不远处，目光像蛇一样滑过我，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