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他们这几只狼崽子，真能代替金狮雄性，教塔塔战斗吗？”吉娅站在树下，眼底满是担忧。
“到底能不能，总得试过才知道。现在多挨几顿揍，总好过以后遇险什么都不会，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重梵低头看向她，语调平缓——
“吉娅，过度的保护，无异于扼杀。”
吉娅有些费力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首领，那麻烦首领照看一下塔塔，我回去继续做兽皮裙。”
她身上有伤，最近都是塔塔猎些兔子野鸡回去吃，她就在洞里待着，给首领做兽皮裙。
首领最近不知道想干什么，总喜欢盯着溪边那片草地看，她有时候真怀疑首领是想把边界线再往白狼部落那边挪一挪。
“嗯，你回去吧。”
重梵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继续看向溪边。
六只幼兽已经打成一团。
他们的殴打，在重梵看来，就是六只毛绒玩具在地上滚泥巴。
打了半个小时，依旧是莫汀塔被打得很惨。
——
“别垂头丧气的，虽然输了，但这次输得漂亮，好歹干趴了对面两只狼崽。”
回去路上，见莫汀塔低头不说话，重梵继续安慰：“有进步就是最好的，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不急，慢慢来。”
莫汀塔闷声闷气，“嗯，我知道了首领。”
重梵也没再说，让他自己慢慢调整，消化情绪。
过了会儿，莫汀塔缓和许多，抬起头问：“首领，你是不是想再抢夺白狼部落的领土？”
“怎么这么问？”
莫汀塔回答：“因为首领你最近这几天总看溪边那片草地，看的时候，你的眼神就像饿了很久的兽人看到肉一样，想要，想抢，想占据吃掉。”
“形容的很好，下次不许形容了。”
重梵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倒也不是我多想抢夺他们的领土，是他们那片草地平坦，又在水源旁边，光照也不错，看起来就是一副很适合给我建房屋的样子。”
莫汀塔捋了一下她这话，然后总结：“所以还是想抢？”
重梵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莫汀塔又问：“但是首领，你的伤恢复好了吗？”
抢夺领土，肯定免不了战斗。
首领上次就把她肩膀的伤扯到裂开，回去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血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我要是恢复好了，他们五只狼崽子今天都没法来溪边。”
她要是恢复好了，溪边那片土地还有白狼部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