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饭桌上,他也曾闲聊般的问过江月白一次。
不过那时候江月白说,里面装得是他平时上班用的东西。
庄文铖就以为里面装得,顶多也就是像是笔啊工牌啊充电宝啊那之类的东西。
所以也就没对其抱有特别大的希望。
只是出于一个严谨的态度,凑过去看两眼。
要是有能用得上的那就最好,玩意要真是一个都用不上的话,他还得赶紧跑过去拿拖布呢。
庄文铖如此想着伸长了脖子,一脸好奇的凑过去看。
本以为上班嘛,谁能带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包里能稍微放点防狼喷雾之类的,就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却不想他这边才刚把脑袋凑过去,江月白那边就直接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长约20厘米左右的,寒光闪闪,血迹斑斑的杀鱼刀。
外加一捆五米多长,黑白相间的棉线绳。
呃……
庄文铖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手里的那一把满是血迹的杀鱼刀,沉默的眨了两下眼睛。
整个人在原地足足愣了两三秒,才又略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转头看向身旁的江月白,缓缓的对人说。
“白,白哥……”
“那,那个……我能冒昧的问一下吗?咱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庄文铖小心翼翼的问着。
可一旁的江月白,却从头到尾都几乎完全没感觉到,对方在他掏出这些东西前后,那微弱的语气变化。
于是只一脸稀松平常的回了他一句:“在大润发杀鱼。”
“啊?”
庄文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月白,又过了好几秒才终于缓过来,说了一句。
“啊……杀鱼啊……”
杀鱼的话,工作的时候会随身带把刀,应该也很正常吧。
但……
“那……那个绳子呢?”
庄文铖斜着眼睛,看着江月白手里的那两样仿佛证物般的作案工具,有些怯怯的说。
“你说这个吗?”
江月白说着,拿起手中的那捆棉线,转头看了人一眼。
“这个的确很多时候都不怎么太能用得到。”
“不过偶尔闲下来的时候,我也会帮着旁边摊位的大姐一块儿绑一绑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