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还坐在床上揉眼睛,见刑向寒已经把他们要用的行李箱拿出来,正从衣柜里拿了两套换洗的衣服放进去。
奇怪地问他:“不是后天才出发么?”
刑向寒头也不回,“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多,我需要住到学校。”
“这样啊。。。。。。”岑帆跪坐在床上,目光还有点涣散,朝着他的方向开口,“那旅游,咱们还去么。”
刑向寒先是扭头看他。
见人看着还没睡醒,没完全睁开的眼睛里却已经涌起些失落。
像是一只住在邻居家的小狗,盼了几天主人能来接他,却没等到。
“去。”刑向寒抬手把他蓬起来的几根头发捋平,“到时候你先去高铁站等我,我们在那会合。”
岑帆原本黯淡的神情一点点亮起来,立马说,“那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接着就要从床上下来。
“不用了。”刑向寒及时把他拦住,“一共也没几样。”
说着已经把行李箱两边的拉链阖上。
他要走的时候,岑帆也跟着下床,跟在他后边走到门口。
刑向寒先是回头看了他眼,后来又扯过他的肩膀,咬在他下巴上。
“诶——”岑帆下意识一缩。
刑向寒低头睨了他会,多的也不再说,直接走了。
屋里又只剩下岑帆自己。
他这几天活赶得差不多了,但有几个稿子需要去跟客户核对。
岑帆先去见客户。
对完稿子,对方又非要请他吃饭。
最受实在推脱不过,折腾来折腾去,弄得晚上快八点才回。
回来以后家里没人。
岑帆匆匆洗漱完,准备把两人昨天穿回来的衣服裤子洗熨好挂起来,再继续做之前做了一半的旅游攻略。
只是,刚准备把刑向寒换下来的裤子放进洗衣机。
口袋里头有个钢制的小凸起。
刑向寒学校实验室的钥匙还在他西装裤口袋里!
自从放了暑假,学生数量没之前多,每天早晨刑向寒去实验室都会带上。
何况他这两天还要住在那儿。
想到这里。
岑帆把钥匙握手里,立马给人打电话。
对面响了两声被挂断。
岑帆又打了一次过去,冰冷的女音从对面响起。
刑向寒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