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怕他一拳把你打死了,月上清要找我麻烦。
看着月上安抬腿就要走,他说:“对了,别说我没劝你啊,动手的时候小心点。”
月上安随意的点了下头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丁保真又说:“算了,你还是等等吧,一个毕竟男德生这么严重的病,要不你在这儿等他醒过来再走?他醒来要是看见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这话不是他的本意,他思来想去,觉得背着月上清干这种事好像不太好,月上清知道了真的会找他麻烦的,到时候给他发配边疆了怎么办?
月上安一想,觉得他说得也对,而且他自己也不放心月上清,于是又倒回来,抓心挠肝的等。
等待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没有办法,一分一秒都过的艰难。
他实在担心月上清的情况,丁保真表现的很乐观,其实心里何尝不是火气直冒?但他是月上清的后盾,他不能倒,算计月上清的人他还没收拾呢!!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吩咐下去,虽然他不是股东。但是谁人不知道,他是月上清的助手,是月上清身边最得力的人,他的命令就是月上清的命令。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月上清终于被送出来了。
月上安迅速上去,趴在床边,看着躺在白色床单下的月上清,神色焦虑。
丁保真也走过去,问:“医生,病人没事了吧?”
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说:“患者很幸运,做过手术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注意术后修养,不要过度疲劳,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尽量保持平稳。还有他的左腿断了,现在做完手术也没什么大事,平常还是要注意不要磕磕碰碰。”
丁保真点点头,旁边的护士立刻把人送进病房。
月上安在月上清身边守了一晚上,脸色憔悴,丁保真看不下去,他对月上安只是略有微词,也不是真的特别讨厌他,他只是说话难听而已。
伸手在月上安背上,拍了一下安抚他:“行了,休息会儿吧,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了没事了,我去买早餐,你要吃什么?”
月上安说:“都可以。”
等丁保真买了东西回来,月上清正好睁眼。
刺目的白光让他皱了皱眉,随后又看向一边欣喜的月上安。
还有丁保真。
月上安说:“哥,你醒了!”
丁保真坐下,心说:什么废话文学,人家睁着两大眼睛了,看不见吗?
他唏哩呼噜的喝粥,把另一碗递给月上安说:“喝吧,皮蛋瘦肉粥。”
月上清沙哑的声音开口:“他不喜欢皮蛋瘦肉粥,给他买白粥,如果可以放点糖。”
丁保真气得把两碗都喝了,说:“我是你的仆人吗?!就这么使唤起来了?”
月上清面无表情的看他,丁保真看着对方大病初愈的苍白神色,他撇着嘴说:“等着。”
在出门的时候还嘟囔着:“讨厌上班,不想上班。”
月上清说:“不上班就没工资,快去。”
“什么时候来的?”
月上安说:“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就过来了。”
“一晚上没睡?”
月上安撒谎:“睡了。”
月上清笑说:“骗人。”
月上安看着看着,眼眶突然红了,他昨天一直忍着没有哭,看见月上清终于醒了,心里高兴又后怕。
月上清动了动手,摸了摸月上安的手,叹口气说:“吓着我们安安了。”
他想逗月上安开心,说:“都告诉过丁保真,让他不要告诉你了。一会儿他回来,你给他两大嘴巴子。”
丁保真回来就听见这么无情的话,脸都黑了,他靠在门上说:“过分了啊。我是你下属还是奴隶啊?帮你买钟还要被你打啊?”
月上安笑了一声。
月上清没丁保真,说:“拿过来。”
丁保真提着白粥往月上安手上放,之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心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