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傻笑着,帝王突然倾身靠近了他,温热的唇瓣被压住,紧接着唇上传来刺痛感。
“终于知道朕在吃醋了,要朕奖赏你吗?”
宋俭:“可以要金豆豆吗……”
然后唇瓣又被咬了一口,宋俭猛地一哆嗦。
萧应怀缓慢的与他摩挲着唇肉,吻得很克制:“你与朕在一起,朕的便都是你的。”
宋俭心跳如雷,被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的舌尖触电般的发麻。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帝王这话是在请求询问,还是陈述。
宋俭有些宕机,好一会才问道:“陛、陛下,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是不是要更正式的问一次才算呢?
或者或者……他是不是要去准备一束花才……
“唔……”
胡思乱想骤然被打断,唇舌被撬开,方才克制的吻像被撕下了那层虚伪的外衣,变得凶狠强势。
宋俭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呆愣愣的搭在男人手背上。
“陛下……窝……”
因为开这个小差他舌尖被咬了一下,宋俭有点疼,忙慌慌要把舌头收走,整个人都往后缩。
萧应怀闭着眼眸,也或许并未闭上,只是垂着,但因为睫毛搭下一层阴翳,看不出端倪,他伸手将人强硬扣回,唇舌追得更深。
宋俭被固定在帝王怀中,无处可避,他哼哼唧唧的说了些什么,都被尽数吞走,只余下一些柔软的尾音。
“……”
宋俭抬起手,环住帝王脖颈,很轻的主动回应了一下。
“()”
啊啊啊啊啊!
果然,再……再冷漠的男人舌头也都是软的!
萧硬槐!也不例外!
不远处的火堆静静的燃烧着,天色渐暗,跳跃的明亮焰火成为了洞中唯一的光源。
帝王与少年身影重叠相拥,映得缠缠绵绵。
这一吻结束后宋俭人都迷糊了,半眯着眼睛靠在帝王怀中,脸蛋坨红。
“陛下。”宋俭吸了声鼻子:“德芙公公之前和我说您十六岁就上过战场了,您包扎伤口那么熟练,都是那时学的吗?”
萧应怀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上,垂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捋着他的后颈:“差不多。”
宋俭:“您十六岁的时候,是隆光三十八年吗?”
因为他印象中他们在大。根寨的时候为了取得大当家李儒温的信任,萧硬槐当时说了好长一段汾州的战事过往。
“那时汾州发生战乱,您是真的在汾州,对吗?”
萧应怀看向了怀中认真询问的少年,“嗯”了声:“是。”
宋俭眨了下眼。
“月戎第一次进犯大燕是隆光三十四年,战乱发生在嵊关以北的西塘关,那时挂帅的是严翀将军,也是朕的老师。”
宋俭知道严翀,就是那位小严将军的爹,萧硬槐和严嘉赐的关系很不错,是君臣也是朋友。
“大燕军备一向羸弱,哪怕是严翀将军那样的名将也难抵来势汹汹的月戎,那一战长达三年,险些耗尽大燕本就为数不多的元气。”
“隆光三十七年春月戎退离西塘关,大燕刚喘了一口气,隆光三十八年月戎再次来犯,这次西塘关嵊关均被大破,一直打到汾州……那一战又是三年,直至隆光四十年冬。”
宋俭仰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萧硬槐怎么把中间那么重要的经过都省略了,他问:“汾州城战乱的时候挂帅的人是您吗?”
萧应怀:“嗯。”
宋俭:“那……那那那……您能不能再仔细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