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群走的差不多时，他们才起身离开。
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
外面的细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大雪，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白，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半空中绽放着五彩绚丽的烟花，“砰砰”声接连不断。
广场上聚集了不少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殷征回车里拿了两条围巾和雨伞出来，把贺燃的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模样看着异常乖巧。
殷征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脸，“走吧。”
贺燃眼睛弯了弯，也没有打伞，拉着他迈进雪里。
两人穿梭在嘈杂的人群中。
出众的气质和相貌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可能以为他们是哪个明星，有人的手机已经对准了他们。
贺燃没在意，一只手插进兜里，另一只手旁若无人的牵着殷征的手。
殷征转头看着他的侧脸。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长而微翘的睫毛和光洁饱满的额头。
玉峰般挺直的鼻梁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隐在围巾里，有雪花轻飘飘落下，正好落在其上，顷刻便被温度融化成水珠，顺着鼻梁一侧滚落。
贺燃可能是觉得痒，轻轻皱了皱鼻子。
殷征心脏鼓动，不自禁露出一个笑，抬手给他抹去，把伞撑开。
贺燃转头，殷征笑说：“贺燃，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贺燃：“……”
殷征突然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两人。
“贺燃！”
贺燃抬头。
“咔嚓──”
画面定格，殷征把手机拿下来，嘴角咧得大大的。
贺燃凑过去一看，不满意道：“把我拍丑了。”
殷征笑：“没事，我自己看。”
他又举起手机连拍了几张，贺燃指着其中几张比较满意的说：“这几张发给我，我要发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