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角悠悠,“怎么了,快,帮我问问她,问她今晚有没有空,”知道苏擒有求于他,不得不会答应他很多要求的。
苏擒把窗户摇了下来,外面是两个学生在聊天和骑车着。
女生背着洁白的小背包,苏擒淡淡地对那个女生说,“你书包链没拉好,”
女生回过头,看到一辆很漂亮的改装车,里面一个模样好看的人对她提醒道,于是她善意地笑笑,“谢谢,”旁边的男生伸出手去帮忙女孩拉上书包。
可苏擒继续说,“天黑了,刚才前面发生了抢劫伤人的事情,你们还要继续上山吗?”
苏擒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很面无表情,把女孩吓了一跳,她说,“谢谢你们提醒,”目光看过苏擒和驾驶座上的谢角,于是跟男生说话,俩个人不一会儿就掉了车头下山去了。
谢角看过去把车窗摇起来一半的苏擒。“你在干什么?”问向了苏擒。
谢角什么脾气苏擒不知道。
就是比纵坏的纨绔还过分的性格,谢角把车停了下来,恰时他们也到了山顶。“你是觉得我不是个好人?”这种话一般很难让人好好回答。
可苏擒不同,苏擒很会在这些话头里抚顺那人的逆起来的毛鳞。“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坏人,可谢先生绝对不是坏人。”
谢角想让苏擒帮他留住那名中学女学生,可苏擒居然没有答应他。谢角说,“如果你不给我叫她回来,别谈合作了。”
苏擒知道这个人什么脾气。
苏擒岔开了话题:“喜欢这类型,我给你打个电话,二十个人送你。”脸上没有生气,倒是有些还是哄谢角的好脾气。
像极前些时候他哄苏寅的模样。不过苏寅比起谢角,绝对是小天使了。
发现苏擒有些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在芸芸众生、千篇一律的皮囊下还会有颗不一样的心。
天色弥漫,偶尔有传来的笛子声。
几天后,谢角逐渐在鹿山的赛车道上和苏擒混熟了好一些。
“过几天,我要去最南方拿点东西,路上也没有解闷的人,不如你陪我去吧。”谢角是这样对苏擒说的。
苏擒想了一下,谢角都已经看过了拟定合同,在他们第一份合同签过了字。他说,“要去几天?”
“就三四天。”
“行啊。”苏擒爽快地答应下来。
“你知道最南端是哪里吗?”路上,谢角开着鹿山的车,问向了苏擒。
路上,苏擒只带了两个保镖,谢角问,“你是什么身份,还有保镖?”
苏擒说,“我得罪人多了,惜命,惜命。”开玩笑的口吻,也是说真话。他确实怕死。
谢角忽略过。
“最南端,不是曾母暗沙吗?”苏擒对他回答说。
可是谢角却笑,“祖国的最南端,并不是曾母暗沙。”
“那是哪儿?”苏擒知识有限。如果跟他说过地理知识,估计他得回去翻高中的课本。
谢角说,“我心里。”说了一个冷幽默。
苏擒笑一笑。
谢角开车向来不在意罚单,准确来说,这车是苏擒的,当然不在乎罚单。车辆飞奔,速度很快,开了几天,高速,国道,山道,都走过了。
开到了一个略微低谷一点的地方。
苏擒的保镖被远甩在车后。
那是一片开豁的像是丛林的地方,湖水在他们面前铺开,就像是幽蓝色的一片另一个境界里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人迹。
而这时候,像是夜里十一二点,可是看起来,天都没有尽数地灰澹下来,还有些飞鸟飞起,白茫茫的湖水里升腾着一些白烟。
苏擒看过地图,这里确实是南端,不过不是最南,而西南。
“这儿?还有路吗?”苏擒问。
车上的谢角点燃了一根香烟,他涂出了一口白雾,“歇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你相信我?”谢角是这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