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人干野蛮事,早知道不去他家说亲了,这不是弄了个烫手山芋。
两人的争吵引得不少邻居看热闹。
花容猜到他们会死不承认。
既然这样,她也不给他们留面子。
“刘建设得的是梅毒,而且已经出现关节疼痛、发烧症状,说明他感染梅毒大概已经有一两年的时间。”
“就算是我师父,也不可能几个月的时间就让它彻底去根,更别说你们只去过一次。什么已经好了根本不可能。”
“刘阿姨你本就知道自己儿子没有好,还给他找对象谈婚论嫁,是什么居心?”
“更别说我叔叔阿姨已经承认,堂妹不同意,他们亲自把她送到你家。”
“刘阿姨敢不敢把门打开,当着邻居的面,让我看看堂妹在不在这里?”
刘丽更慌乱了。
“哪儿来的小丫
头,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亲戚说啥就是啥,她要是说我杀了人,我还真杀人了?”
邻居附和。
“就是,小刘在妇联工作,去年有人逼着自个儿闺女嫁给一个老头,还是她帮忙把女孩救出来的。”
也有人看好戏不说话。
花容:“原来刘阿姨在妇联工作啊,那兴许是我误会了,什么拿了五百块钱要给病儿子说亲都是我叔叔做白日梦。”
“不过刘阿姨,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您问心无愧,为什么那么着急非要把门关上,我手都快被夹断了。”
这话一说,其他人才往门那看。
可不是,好半天门都开着条缝没合上。
刘丽用身子挡着,也没人看见花容的手自始至终都夹在门缝里。
她更没露出半点痛苦的样子。
叶久安懊恼得皱眉,他竟然也没有察觉。
抓住刘丽单薄的肩膀,把她往外扯,再扯出花容的手。
就见通红一片。
“嘭!”
门被从里面关上。
“哎,这怎么又关上了,你妈还在外头呢!”
有人看见关门的好像是刘建设。
叶久安拉着花容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幸亏只是红,没破皮。
“你是傻吗?”
非要把手夹在门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