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观跟无尘说了自己的判断,得到了无尘的肯定,听她背了遍药方叫她自己去抓药。
煎好后药倒进盆里,这不是喝的是洗的。
花容怕他不重视,站在边上监督着,让他洗干净。
最后让叶久安换身衣服,原本的衣裤直接烧了。
看着花容忙来忙去,叶久安反倒听话了,让做什么做什么。
刘建设离开的时候挺理直气壮,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身上哪儿哪儿不得劲。
尤其是起的脓包,越来越痒,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多。
此外身上还长了些红色斑块,嘴巴出现溃疡。
就算吃咸的都疼得厉害。
刘建设以为是被气上火了,玩命喝水,但不见任何效果。
“哥!不是让你去花晓家逼婚吗,怎么她还好端端上课,甚至比以前听课更认真了。”
放学,刘月回家就跑到刘建设的房间质问他。
刘建设正因为浑身瘙痒和嘴巴里的溃疡难受,火气上头。
“那谁知道,我都跑了两趟,还想怎么着?真想让我娶个乡下妞儿?”
刘月还是有点怕她哥的。
“当然不是,她怎么配当我嫂子,就是吓吓她罢了。”
什么三百块的彩礼,都是乱说的,连他们父母都不知道。
只要花晓精神恍惚、不好好学习,甚至辍学,刘建设直接转头不认账,他们也不能怎样。
刘建设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刘月。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上火成这样,还被穷小子打了。
“
趁着天没黑,赶紧给我把衣服洗了!”
刘建设把衣服扔给刘月。
刘母上班忙,自打刘月长大能给家里干活了,不少衣服都是让她洗的。
不情不愿的收了衣服泡在盆里,满肚子怨念搓衣服。
谁能知道班里人人羡慕的刘月,回家也得洗衣服呢,跟她们没什么两样。
“洗洗洗,就知道让我洗!”
洗完一盆,刘月使劲挠了挠手背。
不知道咋回事,最近手背跟手腕痒得厉害。
花晓跟往常一样去上学,谁知班里同学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