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的时候董国昌还觉得精神很好,一点也不困。
但试卷发下来,拿着笔。
考试环境是他陌生的,监考老师一脸严肃,也不认识,除了写字的沙沙声再无其他。
紧张的情绪袭上心头,握着笔的手开始颤抖,脑子一片空白,连第一题都哆哆嗦嗦不会,仿佛成了痴呆。
盯着一道题看久了,眼皮子直发沉。
等董国昌脑袋往下一沉,又猛地惊醒,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没带手表,根本不知道睡了多久!
完了完了!
他更紧张了,也更做不出题了。
花晓相反。
一看试卷,发现题目根本没她想的那么难,基本上百分之七八十都眼熟,做过不止一遍。
需要的就是注意细节,不要出现计算错误的小问题。
笔下如有神。
三天一晃而过,又像过得很慢。
花老太只盼着别再出啥事。
好在很是平稳。
考完最后一科,好好睡了两天,觉得先前忙的天昏地暗,一下子反倒不知道干啥。
“还能干啥,考也考完了,得赶紧做盒饭,你爹说好些老顾客都催着咱家赶紧出摊了!”花老太催促。
吃惯了他们家的口味,就吃不进别家的了。
对,还得挣钱!
虽说上大学不用交学费,还有补助。
勤俭点生活费也够了。
家里又是做盒饭,又收起海货来,花晓也有了别的心思,谁还能嫌钱多。
花晓继续卖盒饭,收海货花建功就干得过来,花容反倒有点无所事事。
帮了
几天忙,把家里的钱算一算。
一年下来,慢慢得手头上也赚了一千多块。
大头是收海货的,尤其是珍贵的海货,安平大饭店很出得起价钱。
冯海平的考虑没错。
上个月市里又开了家装修不错、规模也大的饭店。
得知花建功是最大的海货贩子,能收来别人手上没有的珍贵食材,特意找上他,也要收海货。
有了竞争,海货的价格就被抬了上去,哪家出价高,花建功就卖给谁。
不过花容也告诉他记着冯海平的情分,如果对方有急用的,他们又有,就算价格稍微低点也卖给他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