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自作聪明的可怜人。
许淮安说，“把萧小姐送到医院。程先生，你最好祈祷她的眼睛能够恢复。”
程烨霖突然跪倒在我的轮椅前。
“语柔，求你原谅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是真的爱你的，这七年的感情都是真的！
都是徐玉颖，是她一步步蛊惑我，让我迷失了方向……”
我听到他在地上磕头的声音，曾几何时，这个男人是那样高傲。
徐玉颖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烨霖，你清醒一点！你是天才，你怎么能……”
“闭嘴！”程烨霖冲她吼道，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转向我，声音又变得柔软，
“语柔，只要你原谅我，让我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我冷笑一声：”许医生，麻烦把那份文件给我。“
许淮安会意，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
“程烨霖，这是离婚协议书。”我的声音很平静，
“上面写着你承认婚内出轨，同意净身出户。
只要你签了字，那些证据就还给你。”
“你不是最在乎你的艺术家名声吗？签了这份协议，至少还能保住这层皮。
否则，我手上那些证据，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待上二十年。”
程烨霖的声音颤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我轻声说：“从你开始背叛的那一天起。”
徐玉颖尖叫起来：“不行！烨霖，你不能签！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所有的心血……”
程烨霖怒吼，“你现在最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