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大半天未曾排泄的身体,终于在快感中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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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樱的兔耳是装饰吗?”服侍少女穿好洗净烘干的半透明演出礼裙,舰长看着坐在床沿的樱,在整理头发时摘下的兔耳发饰。
“我看你洗澡的时候也戴着……”
“只是特别喜欢而已。”脸上飘着春潮未退的绯红晕染,樱说话时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软意,目光也不敢看向舰长。
望着她梳理出的高马尾,舰长点了点头,“嗯……摘掉以后,感觉头发上就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你若是喜欢,我便一直戴着好了。”樱淡淡地说,脸上的羞意却更盛。
拿上兔耳发饰,将它固定进扎好的头发里,兔耳上樱色的细腻绒毛和发丝混在一起,真假难辨。
舰长的目光盯着这个见鬼的假耳朵看了许久,直到樱动身站起,他才回过神来。
双膝发软的少女幽幽地倒在男人怀里,双腿虚弱地靠在一起,还在打颤,气息粘滞。
樱的身材高挑,加上兔耳发饰更是比舰长高出快一个头来,此时却像是一怀温软的泉水一样扑在舰长胸膛上,喉咙里发出的零星呜咽声更是带着三分委屈。
“抱歉,是我做的过火了……”
底线踏破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便不再那么生疏,在浴室中除了被性器插入之外已经完全被舰长吃干抹净,甚至数度高潮直至尿失禁的樱连行走都困难,便只好让舰长帮衬着擦干身体,再穿上衣服。
而在服侍少女着衣的过程中,定力并不算强的男人忍不住又让怀中的绝美偶像高潮一次,以至于直到现在樱都还有些站立不能。
拥住男人坚实的腰,樱的呼吸吹打在冰凉的作战衣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地传到耳中,带来扎实的安心感。
“舰长……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哦。”
穿上外衫,舰长背着樱走下楼梯,结账之后,走出旅馆,望向高楼林立的下城区。
“樱小姐,你还能联系上你的管家吗?”
“恐怕不行,陌生通讯的话,会被系统自动屏蔽掉……”
“那那个哈夫曼呢?他的私宅你还记得位置吗?”
“当然记得。”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很想念他家的钢琴,想要再弹一曲——我们直接给他来一手釜底抽薪。”
“他会察觉出来不妥吗?”
“智商都低成那个样子了,肯定屁颠屁颠就同意了。”
总觉得好像在隐射什么人呢。
趴在舰长的背上,拿着舰长的通讯器,樱拨通了哈夫曼的号码。
秒接。
“是哈夫曼先生吗?”降下情绪,她故作冰冷地问道。
“……樱小姐?”对面传来犹疑的问询。
“嗯。”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下很喜欢在钢琴室里演奏的感觉,所以想再试一次,不知道……”
听着樱和通讯另一头男人的对话,舰长想了想,托着少女雪白大腿的手指轻轻一捏。
樱的脸上霎时间腾起红晕,搭在舰长肩膀上的手捏住男人的耳朵,左拧右拧。
“我的钢琴室随时都会为樱小姐开放!”
哈夫曼从通讯器中传出的声音带着兴奋和雀跃,“樱小姐如果想的话,今天就可以!”
舰长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之间,通过了一丝细微无害的电流。
“……!嗯……没问题,在下…下午便到。”
电流并不强,但却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两腿之间本就敏感的蜜肉,让樱脸上的红晕更甚,黯紫色的瞳孔里染上情欲的颜色,声音中不自觉便带上了喘息。
不断拧动舰长耳朵的手松懈下来,认命似的垂在他胸前。
“樱小姐……您好像有些疲惫?”趁着电话没有挂断,哈夫曼问道,“我听说昨天有怪物袭击了天穹城高架,您没事吧?”
舰长的作怪虽然让樱很是无奈,但总归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细小的电流通过身体,只需要伪装成练剑之后的疲惫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