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是,是的……樱…樱就是淫乱的母狐狸…啊?……舰长的肉棒…一插进樱的骚穴里……樱就融化掉了……唔嗯啊啊?……舰长…快一点…要去了……嗯嗯嗯?……樱…樱要去了……”
双方的理智终于是消磨殆尽,男人疯狂地耸动身体,带着野兽般的低吼,而樱的身体在那快美到机制的浪潮中,全身都蜷缩,抽动起来,被抬起的大腿猛地一蹬,筋疲力竭的颤抖之后才缓缓垂下。
贝齿咬在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与四个带血的孔洞。
“?——!!!!”
滚烫的精液涌入小腹,热意在迷乱的思绪里弥漫至全身。
[好烫……融化了……樱…融化掉了……]
[?……?……]
当阴茎拔出酥软的身体时,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消退的肉穴再次抽动,将淫汁与精液的混合浊液喷洒出来。
生命之树的根系接下了两人交河之后的淫液——也包括先前樱的处女血——随后,安静地没入土地中。
飘落的血色樱花里,舰长扶着近乎昏迷的少女躺在树根下,伸手接过三两片花瓣,放在樱的脸颊上。
那张脸上洋溢着平和、幸福与满足。
天穹城外出了大事,一夜之间,上百米高的血色樱花树拔地而起,附近地形被大幅度改变,甚至严重到了地图需要被重画的程度。
天穹城警卫队已经出动,对巨型血樱进行了封锁和包围处理,在查明其成因和性质之前,血樱及其周边地区将不对公众开放。
但血樱实在是太大了,上百米的高度即使是天穹城的科技也做不到完全封锁,摄影爱好者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冲天而起的苍翠树冠——血色的樱花据说只绽放了短短的一个上午,但是网络上流传的图片却很多,甚至无比清晰,角度多样。
只是,摄影和探索终究是上流人士的特权罢了。
老刘回到家里时,油污满身,漆黑的天上还朦朦胧胧下着小雨。
“老婆子,老婆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老刘露出了显瘦但依旧精干的臂膀,还有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背心。
“别瞎叫唤了,饭来了饭来了。”
从狭小的厨房间里走出来,显老的妇人端着今天的晚餐——几块红烧鸡肉,还有两碟蔬菜。
昏暗的灯光照着老刘的脸,那张满是皱纹的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些许轻松与欣慰。
虽然经历过世界规模的战争,但养殖业和种植业还远远没到完蛋的地步,即使是天穹城下城区的人,精打细算地过过日子也不是做不到。
饭桌上,两个老人沉默无言,只是安静地吃着东西。
“又死人了。”吃到一半,老刘才开口。
“这次谁啊。”
“刚来俩月的一个小伙子,拆铅酸电池的时候操作失误,酸液全部倒到身上了。”
“……你也要小心些。”
“嗯。”
灯泡忽明忽暗的,矮小紧窄的房间里,充斥着下城区的喧嚣与吵闹。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那扇老旧的铁门发出了崆隆哐啷的碎响,让人觉得下一秒便要倒下来。
上了些年纪的妇人目光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老刘朝她比了个眼神,她便抱着碗筷躲进暗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等自己的老伴藏好,老刘才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前,小心地拉开门锁。
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摆放了一个堆满蔬果和肉类的花篮。
一封书信摆放在最上面,明显是打印出来的端正字迹让老刘忍不住拿起。
“爸,妈,儿子这几年过的很好,最近手头多了些余钱,还有老大让我们看的书,就一起寄给你们了,最近老大要去外边做一桩大生意,可能没办法联系你们了,你们一定要过的好好的。”
老刘放下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篮子,左看看右看看,没看见别人之后,才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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