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优冰离开我的身边,马上就对我变得冷淡无比。就好像我把她的父母都杀了一样,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仇视着我。
“这是真的。其实那个女人是自己找过来的,我根本就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因为由始到终我的心里面都只有你一个人,都是深爱着你的……”我双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当时的语气已经十分激动了。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求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好吗,就看着多年夫妻的份上……”话还没有说完,曲优冰就已经把我的双手给甩开。
“不好意思,水鹏举。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你背叛过我的确是一个事实,至于你现在的心情我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心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你了。过几天……我们还是到律师楼那里办理一下离婚的手续吧。”听到“离婚”二字,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种场合之下对我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我整个人简直就好像一下子跌到谷底一样,觉得就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一样,不知道她的心里面是不是因为我真的有外遇了,还是说她已经开始喜欢上水洛这种既懂得制造时机又懂得如何取悦女人的混蛋。
“离婚?你是说真的嚒?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现在只懂得放下了一切男人的尊严,跪在别墅的草地上,用自己的双手抓住的她的双手,尽管心灰意冷,但依旧抱有一丝可以使她回心转意的希望在挽留她。
可惜的是,她还是用从来都没有过的力气一下子甩开我的双手,脸上虽然开始落泪,但样子看来是已经对我死心了。
男人出去胡混的确是不对,不过我是真的被迫的,加上圣人都有错,难道我错过一次,就不能回头是岸嚒?
“如果你不想去律师楼的话,迟一些我就会把离婚书送过去。脱离了我双手束缚的曲优冰留下了这句之后,看来是真的不想再和我纠缠了,就想跑开的样子。谁料到刚跑出几步,她就停了下来,显然她并非因为我而留下。只见她用手按着胸前,弯下腰,我赶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曲优冰好像想吐的样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扶你过去坐下吧。”曲优冰还是不愿意领我的情,又是把我的手甩开,但是从刚才起她的脸色一直都是红润的,看不出到底是甚么病。
我不介意她依旧这样对我,本想走过去再帮她一把,不过这次甩开我的并不是她,而是一股很强的力道。
我回到一看,原来是我两的儿子,曲优冰的情夫水洛。
“妈妈,你没事吧?”水洛这么一问,曲优冰居然温柔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火冒三丈,已经不知道如何冷静下来了,冲过去就是对着儿子一拳。
可惜我和水洛的身形实在是相差太远了,不仅被他挡下来了,还被他推在地上。
“不好意思,老爸。我和妈妈真的是认真的,而且她对你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希望你能够成全我们。再加上……再加上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看来我连那唯一百分之一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自己最爱的老婆曲优冰,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现在的身体里面居然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且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我俩的儿子!
真是叫人感到讽刺!
难怪他刚才有这种反应。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件事,不过我想自己已经输了,已经彻底地输了。
“啊……啊啊啊……啊……嗯……唔……”呻吟声和音乐声把我吵醒了,我渐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眼前虽然有一些光线传入,但是基本上都是比较漆黑。
不过自己身体不知道为何无法使用气力,除了手脚都被绑住之外,自己的口里也被塞了厚厚的布团,使我无法说出口。
我抬头专注地看着外面到底是甚么环境,毕竟我刚才还在和儿子水洛对峙,被水洛打昏了,却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
我尝试弄得这个困着我的柜子有声音,可惜真的不管用。
我自己是很大声了,不过因为音乐和他们都专注的关系,声音根本就无法传达出去。
再者,有可能曲优冰根本就一早知道我在柜子里面,只是让我看到他们如此,让我死心罢了。
床上原来躺着一个被男人压着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我的老婆曲优冰,那么压在她的男人不用多问便是儿子水洛了。
“嗯……啊啊……水洛,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我都已经来了好几次了,而且你刚才都射过一次,为甚么还有这么多精力呢?啊……啊啊啊啊……”虽然声音很销魂和诱人,不过同时我可以感觉到曲优冰当时十分快乐,可算是和我做爱都还没有过的快乐,比起在酒店那一次,这次感受到的更加强烈。
而且那条令很多男人看到都望而生畏的大肉蛇一直插在肉洞中,在肉洞的旁边还留下奶白色的浆液。
他还在射过一次的情况下,在我面前继续卖力地做这种活塞运动,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不行了,我准备要射了……”
“射……射进来……妈妈我很想怀上你的孩子……啊啊……你射出来的东西最舒服了,弄得我很舒服的……啊……”
“啊……啊……射了……射了……”水洛马上停下活塞运动,马上一下子沉进去,而曲优冰则用双手双脚死命地缠着水洛的肩部和腰部,生怕他在射的时候会偷跑似的。
两人在射精的过程之中,曲优冰还在不停地痉挛。
水洛一下子趴在曲优冰身上,用口亲吻着曲优冰的双唇,也可以看出他正在把自身的唾液喂给曲优冰,而曲优冰也不断地在颈部做出吞咽的动作。
上下两个口都被水洛的体液喂养着、灌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