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李家闺女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人家苏从南好好的呢。”一个大婶开口道,这李家闺女咋回事,邻里之间的居然还诅咒人家,就算人家真有什么也不该是这种语气,也活该被苏家闺女打。
“就是,李家闺女你怕不是听岔了,受伤的是苏从南车间的一个同事,而不是苏从南。”
“怎么可能!”李婉茹听了大声反驳,心里震惊极了,怎么受伤的不是苏从南,明明上辈子受伤的就是他,这辈子怎么就变了。
“你很想我哥出事?”苏青漓眯着眼看她。
李婉茹看她这副样子,好像要是她再乱说就恨不得上来再扇她一巴掌,顿时吓得她讷讷不能言,她怎么可能敢再说。
李婉茹也不敢再跟她对峙只能转身往家里走,但是心绪不平极了,为什么苏从南没有事,到底是哪里变了,这样岂不是看不到苏青漓悲痛的样子了。
苏青漓收回看着李婉茹的目光,心里狐疑极了,出了胡同便跟身边的韩湛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李婉茹有些奇怪,想起那次在医院她也说过这种过于肯定的话,好像对未来很有把握似的。”
那次就神神叨叨地说什么她未来一定会过得很好,那时她只是当作她是因为嫉妒所以想改变生活,但是现在再看那种信誓旦旦的把握好像是她预估到了什么,再有这次,她刚刚观察了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她好像十分肯定出事的会是苏大哥,所以听到不是时那种震惊不是假的。
韩湛听了皱了下眉,回想刚刚李婉茹的动作神态,是事情不像她预估那样的震惊,“是很奇怪。”
苏青漓心里思索好像自从那次医院李婉茹发烧生病后人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带着一种对这个年代看不起的优越感,真是奇怪。
回到大院,苏青漓韩湛两人洗完澡便回房了。
苏青漓从衣柜里拿出两件毛衣走到床前递给男人:“试试,我织好了两件毛衣。”
这两件毛衣都是她这段时间趁着空余时间织好的,一件黑色高领的一件灰色小v领的。
说着苏青漓就把男人拉起来让他先试那件黑色的,“我还没看过你穿过高领毛衣,快试试。”
韩湛顺从地听她指挥,拿过那件黑色毛衣从头套了起来。
苏青漓看他穿好,伸手把他的领子弄好,然后退后一步打量起来。
男人脖子修长高领毛衣也能撑得起来,这种禁欲的黑色让他的气质更加冷凝,像是雪中松柏透着一种淡淡的冷香。
苏青漓满意地点头:“很适合你,穿起来很帅气。”
韩湛只觉得身上的毛衣柔软温暖,这种温暖是她一针一线织出来的。
苏青漓又让他穿上那件灰色的毛衣,小v领的灰色毛衣没有像黑色那样禁欲,这件毛衣苏青漓用的是拉绒。
这些拉绒还是有天,院里林大嫂回来看到她在织毛衣说供销社新进了一些拉绒,有一些有瑕疵的问她要不要,苏青漓便买了下来。
拉绒可很难买到,平时他们织毛衣都习惯用粗细毛线,因此苏青漓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给男人织了一件毛衣。
用拉绒织的毛衣带着一些细长的绒线,男人穿在身上有种居家的柔软。
苏青漓忍不住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胸膛蹭了蹭,“真暖和。”
韩湛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你织的毛衣穿着很舒服暖和。”
苏青漓听了有些小得意,“毕竟我织毛衣技术好。”
韩湛看着她这个可爱的样子嘴角勾起,抱着她轻轻摇晃。
苏青漓很享受这种两个人静静相处的安谧,靠在他怀里轻扯了一根绒毛拿在手里玩。
“明天我们休息,我有个好友冯生从军队休假回来,冯姨明天请我们两个过去吃饭,去吗?”韩湛手轻轻地顺着她披散的头发,语气带着种安逸的懒洋洋。
苏青漓听了想着是他好友,而且冯姨也好久没见了,便点头:“好,明天我们一起过去。”
第二天,苏青漓和韩湛两个人都睡到自然醒,冬天被窝里暖和又不用上班,两人便不急着起床,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床。
冯姨请他们过去吃的是晚饭,他们便不用赶着过去。
吃完早餐,苏青漓打算回房算一下他们最近的花销和存款,她有每天记账的习惯。
这时突然听到大院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苏青漓好奇得就要打开门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被韩湛拉住了,男人给她穿了一件厚外套再塞了一个暖手宝,无奈道:“看热闹也要注意保暖。”
苏青漓看他像一副老父亲的样子乖乖地点头:“哦。”
苏青漓被他裹成了一个熊样然后揣着暖手宝才走出门,一走出门一阵冷风就吹了过来,冷得苏青漓缩了缩脖子,心里嘀咕还是男人有先见之明。
再抬头就看到院子里两家人打了起来,定睛一看居然是马大婶和陈大婶。
苏青漓往前走了几步,林大嫂朱大嫂正站在屋檐下,便好奇地走过去向她们问道:“陈大婶她怎么和马大婶打起来了。”
林大嫂开口道:“好像是马大婶又在背后说陈家的坏话被陈大婶逮到了。”
原来因为天气变冷陈大姐的女儿感冒发烧了,发烧一直反复,陈大姐担心孩子便和丈夫带着女儿去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