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以诱惑的声线,引导比安卡进入更深的催眠中。
“丽塔,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擅长演戏、说谎,很坏,但是坏得让人心动,怎么样比安卡小姐,要不要来试试,试试惩罚这样一个女人的滋味?”
揉了揉丽塔的臀尻,肥腻饱满的触感美妙至极,每次冲撞都能带起她身上雌肉乱颤,我轻拍一下,丽塔更是喘出乖顺沉沦的娇呼。
此刻女仆小姐的姿势正正好能和比安卡对视在一起,目光交错的片刻便已经拿下比安卡游离不定的心,她撑着力气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
“就是这样,过来吧,好好惩罚丽塔,好好惩罚这个坏女人。”
比安卡眼眸中的迷离越来越浓郁,她的意识被我诱导得涣散,失去注意力得同时脑海中只会剩下我反复呢喃强调的话语。
看到她走进,我越来越期待比安卡会给以丽塔如何的惩罚?掌掴?性虐?斥骂?亦或者是更加残忍的东西?
我甚至都做好了准备,在与丽塔交合的同时制伏可能失控金发的美人,让情况不会演变成最糟糕的模样。
直到比安卡俯下身,搂着丽塔的柳腰,与她再度吻在一起。
这样我就更加不明白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情感和关系了,但比安卡的行为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大好事。
因为丽塔的节奏,乱了。
除了破处那时的紧张失控和慌乱,丽塔和我间的性爱总是互相取悦共舞的,女仆小姐的侍奉技巧得体且优雅,不论口交还是中出都能为自己留下充分的余裕,即使是被琪亚娜吻着,同时又挨受着狂暴轰入的时候都保持着顽强的性爱技巧。
但在此时此刻,比安卡只是俯身舔吻着丽塔粉润的舌尖,从容的女仆小姐却一下子丢了节奏,不断保持着榨取吸吮节奏的小穴突然间紧张得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层层软肉胡乱地回应着我的动作,方寸大乱。
这可真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我放缓动作,以最磨人最绵长的动作侵犯着丽塔的花穴,肉棒反复摩擦过肉褶间的性感带,再狠狠冲撞上娇嫩的宫口花心,每一个动作都不迅猛却充满了力量感。
“嗯唔唔?——!!噫啊啊?……钟铃大人,钟铃大人?……”
听见的终于不是丽塔那种做作诱惑的喘息,难以把持的剧烈愉悦感和失控的快乐充斥着女仆小姐此刻的喉间,在与心爱的人深吻的同时被男性狂暴轰入到即将高潮,这似乎是丽塔最不能抵挡的一种侵犯,她的身体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迅速溃败,不过是十数下的抽插,妖艳的胴体就被肉棒猛顶起送上了高潮。
潮润的淫液漫过肉棒,我极是满意,松懈精关射出阵阵白浊,滚烫的温度刺激着高潮的阴道子宫,叫那雌性本能在欢愉中被送上更欢愉的境界。
“噢噢噢噢?——!!!”
绝叫不止直至失声,丽塔高潮得魂都快飞了,双眸翻白身体不住地痉挛又舒张,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的肉棒,似乎是在榨取余精,但浓白的浊液已经在腿心漫溢,空气中飘着交合之后性的浓腥。
比安卡身子软下来,我看她凑到交合的蜜处,任由浊液侵染金发,痴迷地舔舐精液的痕迹,再慢慢咽下,那是她一贯的耿直和郑重,在性爱的侍奉上也不作敷衍。
我慢慢放下丽塔,女仆小姐眉目幽怨地伏在金发美人胸前的波涛中,又被比安卡强迫着抬起,与她吞咽过浓精的唇吻深深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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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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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在钟铃举着个吹风机,捧着瀑布般的金色柔发替比安卡吹干的档口,纯情骄傲如天鹅的她也忍不住发问。
钟铃看不见她的脸庞,但或许是带着一抹羞涩的容颜。
“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要拿下你做什么?”抖了抖手上的头发,任由干燥柔顺的发丝从指尖滑落,明明拥有波浪似的弧度却没有丝毫的粗糙感,比安卡的发质甚至胜过了琪亚娜这个丫头。
“你啊就是太耿直,丽塔骗你你信了,我骗你你又信了。”
说到这里,男人叹了口气,“让丽塔跟着你吧,她喜欢你,天生又是个坏女人的料,你从她身上能学到不少,尤其是在怎么分辨真话假话上。”
“丽塔不是你的部下吗?”比安卡微微侧首,露出疑惑的目光来。
“嗯,是啊,但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福气消化啊。”钟铃点头承认,神色坦然语气悠悠,“与其把她留在身边折腾我,不如让她来折腾你。”
“啧……”
“你这什么表情?”钟铃笑着挑挑眉毛,“我见犹怜的坏女人,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动心过。”
“哼……”
真是和琪亚娜一样的笨蛋美人。
“这个东西,算是物归原主吧。”钟铃拿出受到了污染的宝石,交还到比安卡掌心里。
“被玷污得很严重,但又是魔法少女的造物,很抱歉我没办法净化它。”
“……不,是我没有尽到职责,这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