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沈雪妮迟疑的问,长睫毛在眼皮底下落下阴影,惊慌的浮动,宛若蝴蝶振翅。
“随便拥抱跟亲吻,甚至还可以上床的关系。”余泽怀说完这句,长指从她的胸口落下,一路描摹,路过腰线,坏心眼的环绕一圈,最后绕到她的包臀裙后腰拉链,把拉链轻轻为她拉上。
整理好她的衣裙,他姿势温柔的抱起她。
那瓶天价红酒才刚打开而已,但余泽怀已经没心思去品尝了。
让他沉醉的不是那瓶柏翠,而是怀抱里的娇软美人。
沈三小姐真是娇得不行,甜得过分。
只是让她坐在他腿上喂他喝几口红酒,就好像是被他欺负得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本来碧清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泫然欲泣。
根本经不住被他用劲亲,他一使坏的亲她,她就浑身为他发颤,敏感度难以形容的强,撩他想无限止的狠狠欺负她。
在这灯光晃着,红酒荡着的奢靡包厢里,只有一盏玫瑰壁灯照着相拥的他们。
无人打扰的小世界,暧昧情调被挥发到最高点,余泽怀浑身薄肌为娇软美人紧绷硬挺,可他仍然是被她坐怀不乱的将她的裙子拉链拉了回去。
原因是,如果他要碰她,不该这么草率,她是他余泽怀的太太。
他们的第一次,不该在夜店的包厢里。
“余泽怀,别跟我玩什么禁忌暧昧游戏,我不是你以前有过的那些女人。”
被男人从包厢里抱出,走在夜总会做了冷光效果的璀璨吊顶下,沈雪妮故意要自己快速平复今晚失措慌乱的心,对男人勒令下一次,这样的来夜店包厢喂他喝酒的事,她绝对不会再做。
今晚,就当是还给他在感冒时对她的照顾。
“我以前没有过任何女人,每次来夜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任何女人这样喂我喝酒。”余泽怀吊儿郎当的回应了一句,说完后,压唇又要吻沈雪妮这张冷清倔强的嘴。
高门大小姐他见得也不少,像她这么孤傲清冷的,他确定,他是第一个见。
“不要再玩了。”沈雪妮嘴都被亲麻了,剧烈的偏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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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就是沈雪妮。”没亲到她沾染过红酒,因而变得芳香甘醇的樱桃唇,余泽怀吻在了她的嫩耳尖,“以后你不来这种地方,我就不来。”
居然还是烫的,可爱得紧。
几句话的时间,男人已经将沈雪妮抱到了幻影停泊的长街上。
陈赟在打瞌睡,没想到这么快余三公子就抱着娇软佳人出来了。
陈赟还估计今晚在高盛,那个一直为余泽怀所专属的包厢里,沈雪妮会真正的成为余太太。
陈赟每天跟在余泽怀身边做事,亲眼所见这些日子她去了一趟圣彼得堡出差,冷血又够勇敢的把余泽怀晾在京北,一直不回来,余泽怀等得急了,今晚就彻底犯浑了。
适才陈赟即使一味闷头开车,也感受到了他们接吻的那股浓烈与炽热。陈赟从未见过余泽怀如此吻一个女人。
确切说来,是在沈雪妮之前,余泽怀从未吻过一个女人。
沈雪妮不知道,跟她领证以后,那些不征求意见就对她施以的野蛮又强势的吻,全都是余泽怀的初吻。
“怀少,现在去哪里?”陈赟忙不迭的下车来为主子开门。
余泽怀回答:“回去,余太太累了。要休息。”
“檀悦宫?”
“对。”
“好。”陈赟很快将小夫妻送回檀悦宫。
袁嫂开着每间屋子的灯,在等着他们回来。